”
听见主子说这话,流光有些心慌了,“王爷,您不会是要把王妃交出去吧?”
“这……这不妥吧?那些老东西会故意折磨他的!”
“嘿,就咱王妃那德行,没有丝毫畏惧,在军营中玩到一柱香前才回来。”
“哼。”傅屿川轻笑,眉眼弯起的弧度十分温柔好看,“如此恣意无拘的性子。”不愧是漠北养出的。
“对了,你说南大营那边的人闹着要见父皇?怕是想趁机递折子参他一本,父皇可有宣觐见?”
“没有。”流光不屑地嘟嘴,翻个白眼,“陛下在皇后娘娘寝宫里,哪有时间心思管。”
他刚心直口快地吐槽完,府上老管家气喘吁吁跑进院中,敲了敲禁闭的房门。
“他们没那个胆子,而且我没说要把人交出去。”傅屿川两眼在黄昏光影中,幽幽闪烁着暗芒。
“我的人,当然该由我来驯。留什么尖,拔什么刺,是我说了算。”
傅屿川还没到前院儿,就听见了阵阵愤慨激扬的骂声,有很多词汇难以入耳。
“樊老将军好大的火气。”傅屿川笑里藏刀,刚进大堂,火暖扑面而来。
焦急地说:“王爷,南大营的人来了,在前院候着,说什么也要见您。”
“王伯,你先稳住各位老将军,我换身衣裳,稍后去见。”
流光早看宁知韫不顺眼,逮着机会就忍不住骂两句,“这个狗东西!篓子都捅到王爷面前来了!”
“明知自己回京凶多吉少,不知收敛些脾性,还如此随心所欲,耀武扬威,可不就怕那杀头之罪找不上他似的。”
“真不知道他这样莽撞,是怎么当上漠北铁骑之首的,怎么百战百胜的。”
“本王今早就听说了。”官威极大的宁王殿下没打算给他说话告状的机会。
“靖安将军在南营勇猛无畏,指导将士训练。”
“宁王爷!”樊老将军气得胡子都颤了起来,大言不惭道:“王妃那哪是训兵,分明是一己之私,误人子弟!”
傅屿川眼神忽然冷硬又狠戾,如同被寒霜打过的秋叶,“请樊老将军慎言!”
“众所周知,王妃往常训的,那可是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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