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会认为,我就是个浪荡子,你绑不住我,即便有了兵符,也得不到漠北众将支持,不至于威胁皇位。”
“隋雍帝便会将目光转向其他皇子身上,届时,你便可以放手去招兵买马,挖空朝堂,壮大势力。”
傅屿川狐狸眼含着半汪水,湿漉漉的,懒懒打了哈欠,“本王不过是为了王妃,与青楼女子争风吃醋罢了。”
他疑惑不解眨眨眼睛,“怎么到了王爷口中,竟有了如此深谋远虑,老谋深算?”
宁知韫稍有些吃惊,减了减压在他肩上的力道,呢喃出唯一进了耳的一句话,“为我与人争风吃醋?”
“可是……樊老将军已来过,你分明也心知肚明。”他气势弱了很多,像是认错,更像是羞赧。
越说越没了底气,声音愈发小若蚊咛,“我昨夜就没去醉语楼,径直跑去南营撒野玩儿去了。”
“只是很久没待在军营中……”他语气眼中是对自由无限眷念,还有言语无法诠释的落寞。“玩得太过尽兴淋漓,天色暗了恍惚回神,才马不停蹄回到府上。”
傅屿川故意哽他,道:“我心不知肚也不明。反正丫鬟今早告知我:王妃大肆宣扬去醉语楼,彻夜未归。”
“我真没有去!”宁知韫着急起来,真像个被丈夫误会红杏出墙的小媳妇,语无伦次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