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贤惠。
傅屿川平躺舒了口气,“本王真没想到,武艺高超,颖悟绝伦的王妃竟接不住。”
“纵使再聪明,我也不是纵观人间的神,不是万能的。”
宁知韫情绪有些低落,周身气场也迫人,漆黑的眸子让人沉溺其中,感同身受。
“最开始,你既将我推出了这场博弈。我便成了局外人,你如何敢奢望局外者能理解局中事?局中人?”
傅屿川半窝在床,凭窗而望,眼目微眯,瞧见自院门进来,身长玉立之影。
眸光闪烁,脸上病气都消散了几分,面色红润几分,眉眼微微荡开轻笑。
宁知韫站在门口踌躇了片刻,才叩了叩门,“王爷,你睡下了吗?”
傅屿川忍不住偷笑,心道:现在倒是想起来恪守礼仪本质,看来应该已经知晓真相了。
“还未曾。”他故意将语调放得又轻又缓,听着像要咽气儿般,“王妃快请进来。”
傅屿川笑笑,眼帘微弯盖下,乖巧得厉害,如孩童般纯真。
听见他这声儿,果如他所料,宁知韫心下一惊,推门便见着人撑起身子要起。
手掌支在床沿边,余光中刚好瞧见他,便十分刻意地撑空了,往地上栽。
尽管宁知韫眼疾手快,却仍旧不敌两人之间远距离,身躯与手掌相擦而过。
傅屿川整个人从厚重被褥中滚出来,倒在地上,砸得他胸闷气短,头昏眼花。
宁知韫略显尴尬,想要接住人的手改了个方向,默默地抱起他,轻手轻脚放在床上,又严丝合缝地盖了被子。
“那安元义是你从漠北带回来的吧?明知兵符在我手中,却对你忠心耿耿。”
“想来,这兵符不过是块摆件罢了,要之无用。只要你生了异心,漠北铁骑都将是叛军。”
这真是个擅攻心算计之人。宁知韫盯着他眼睛,脑中冒出这个想法。
他原以为设计陷害樊主将,是为排除异己,方便往南营中安插身边的人,却不曾想,这只是顺手所为。
一切主要是冲着他来的,如此大费周章,只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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