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证他在漠北将士心中地位。
“你确实是知道了实情,消息很灵通。看来,即使没有兵符,漠北铁骑依旧会听你号令。”
宁知韫居高临下地盯着他,总是用虚假笑容,用妩媚皮相,用身娇体弱来掩盖一切阴谋算计的他。
与之交锋,顿时感觉有些心力交瘁,束手就擒的心情在此刻达到了巅峰。
傅屿川腰间发力,缓缓地坐了起来,墨色发丝垂在胸前,目光幽幽深寒。
“哪怕宁王府如何严防死守,总有人想方设法往西厢苑传递消息。”
“可,信件不是已被王爷截获了不是?”宁知韫露出嘲讽表情,眼中写着‘你装什么装’。
“人,王爷也抓了。想必现下还关在王府上吧?”
“是。”傅屿川指间翻折着张信纸,“王妃当真沉得住气,既知在府上何处,为何不去碰面?”
宁知韫抿唇不语,心道:若是真在私下会了面,不知要传什么罪名来。
他一人之名倒无所谓众人编排诽谤,但漠北铁骑之名不行,他们守着北境防线,不应那般名声狼藉。
“王爷想如何?才将信件交于我看?”
傅屿川一脚踏空,不惊不恼,也不穿鞋,依旧光着脚在地上来回。
信纸被随意丢在他面前,“好说,明日,王妃同我出行。”
“好。”宁知韫想都没想便答应了,一目十行读起了信中内容,不想竟是晴天霹雳——
“樊主将不是樊主将?”读完信的宁知韫瞠目结舌,盯着窗边身影。
结果很明显,尽管漠北铁骑更新换代,始终都是宁家人世代带出来的兵。
在漠北众将士心中,怕是早已没了远在庙堂的君王,忠的是历代靖安将军。
宁知韫义正言辞,“宁家人世代掌管漠北,总是会养几个不成事的亲兵的。”
“安元义隶属于亲兵,与铁骑不沾边,自然不认兵符,只认宁家人。”
“罢了,便姑且信了你。”傅屿川暂时不想与他纠结这事,不耐地摆摆手。
傅屿川逆着光举起双手,“王妃明鉴,此信,本王不曾动过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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