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明了是幻梦一场,却无论怎样都难以清醒过来。
奇怪了,怎么会忽然回想起齐府这夜?分明很多已经淡去的画面,以及欲望想法,在此刻蠢蠢欲动。
这场梦来的真是不简单。
宁知韫冷笑,单手扶额,捏捏太阳穴,让浮躁不已的心思渐渐平静。
月色朦胧,意识时而清醒,时而迷糊,缭绕烟雾起落,场景在宁知韫脑中不断变化。
仿佛是春宵良度的齐府,仿佛是大雪纷飞的漠北营帐,仿佛还是表面宁静祥和,实则波涛暗涌的宁王府。
意识最终在情潮难退的齐府之夜停了下来,耳边呢喃低语自模糊变清晰。
他总算得偿所愿,又看见傅屿川的脸,不是扬着虚伪狡猾的笑容,是情欲涌上的潮红。
那张总勾着讽刺笑意,颜色浅粉的双唇,此刻难耐地紧紧抿着,被牙关咬得绯红,嘴角也被啃破了。
风情万种的狐狸眼,含着一汪泪水,湿漉漉的,双眉微微蹙着,我见犹怜。
可怜地匍匐在他身下,全身都害怕得不停颤抖,嘶哑着嗓子拒绝,求饶。
再见傅屿川如此模样,宁知韫得到了莫大的满足感,愈发凶狠。
阵阵熏香烟雾散去跌落,他拍了拍昏胀脑门儿,意识从情欲中抽离出来。
翻身平躺在床上,侧首看着不真实的,昏死过去的缚屿川,心道:怎么是齐府?
颤颤巍巍地叫声,“王妃,您怎的这般早就起了?是奴婢扫雪的声儿太大,吵着您休息了?”
宁知韫将长靴抱在小腹前,尴尬地笑道:“没,我长期生活在军营之中,习惯早起。”
稍微胆大的,还小心试探着问一句,“王妃何故抱着靴子走?”
宁知韫掩饰着,摸摸鼻子,胡说八道:“地面积雪路滑,如此光脚行走不易摔跤。”
这才如愿睁开双眼,入目依旧是宁王府金雕房梁,浮刻画栋,可谓金碧辉煌之派。
内室熏香味重了些,宁知韫浅浅翻身,对上傅屿川熟睡的脸,面颊酡红,鼻尖浅红,嘴唇……
清晨刚醒,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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