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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蹙着眉头,目光审视,语气中带着质问之意,“为何不躲开?”
傅屿川不语,始终抿着唇笑。
“若不是我手稳,王爷只怕此刻已成了具穿喉而过的横死之尸了。”
“王妃说的哪里话。”傅屿川指尖夹住剑身,轻轻试探着推开。
皮笑肉不笑道:“将军的剑如此之快,本王又非习武之人,如何能躲开?”
宁知韫盯着他手指,确实修长莹润,白白净净,骨节透着粉,没有半个厚茧的影子。
他收了长剑,剑柄在手腕上转了一圈,帅气潇洒地别在肩后。
宁知韫挠了挠后脑勺,又摸了摸鼻子,别扭地说:“方才是我多有得罪。”
“练剑爽快了,不知是王爷站在此处默不吱声,一时没收住手。”
傅屿川笑笑,心想:这倒是在怪我偷看?
饶是宁知韫再不懂婢女的莺莺燕燕小心思,可这话中阴阳怪气还是能听出来。
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你是在怪本王妃?”
“奴婢不敢。”大丫鬟盯着他眼睛,语调抑扬顿挫。
宁知韫微微逼近几步,高大身影带来的威压不容小觑,轻甲透着沁骨寒凉。
危声道:“在宁王府,我为主,你为婢,我为尊,你为卑。你怎敢如此与我讲话?”
方才以剑直指傅屿川咽喉,不是失手,而是故意为之。
若是习武之人,必会无意识左右闪躲,是极难受意识控制的。
长剑入鞘,宁知韫闷了温着的那壶热酒,眸光微微沉了沉:难道他真不曾习武?
也不对,若真不曾习武,那日在军营中,为何会忽然有那样大的爆发力?
日后,若能亲口认了最好,若不成,还得找个时机,再探探他。
“王妃。”来的是常年跟在傅屿川身边的大丫鬟,敷衍地欠了欠身。
宁知韫进府十日有余,这丫鬟对他没好脸色,态度冷淡,私下礼数也不太端正,“王爷请您进去用膳。”
生长在军营之中,他也不在意尔虞我诈的后宅,只同样冷淡地点了点头,“嗯。”
“王爷说,早膳之后,邀王妃去护国寺赏梅,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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