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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宁知韫凝视着黯然神伤的缚屿川,情不自禁道:“我同你……”
傅屿川给两人各倒了杯酒,酒盅透明,酒水微粉,他问:“什么?”
“无事。”宁知韫掩盖地低了低头,瞥开目光,“那为何今日此处空无一人?”
“说不定,那些人是知晓王妃要来此处,皆不敢与你相争。瞧来,王妃的威慑力不亚于父皇啊。”
傅屿川递酒盅给他,眼神示意接住,等宁知韫伸手时,莹润指腹故意摸了摸他。
“我听说,你母后并没有下葬在皇陵之中?”是在此处立了碑吧?
话落风起,吹下朵朵梅花,他伸手,看似接住了一朵艳丽,实则已从指间溜走。
傅屿川道:“她爱自由。总不能生前被困在宫墙之中,死后还要如此吧?”
“这山腰的梅林,棵棵皆是她亲手种下,我想,她该是喜欢这里。”
边说边领着王妃往梅花深处一直走,不过半柱香,由梅花环绕着的一个精致小亭出现眼前。
宁知韫因生了情愫而心虚,如此受惊一来,酒盅没拿稳,洒湿了一桌子。
宁知韫震惊,猛地站起来,脸色煞白,“王爷慎言!此话恐招杀头之罪!”
傅屿川得意哈哈大笑道:“本王逗你的,我叫人将那群风流文生赶走的。”
“母后信佛鬼之说,尤爱烧高香敬神佛,护国寺便是长居之地。”
“山顶是佛门圣地,冷清静雅是自然,母后难忍樊寂,在半山腰种了火烈的血梅。”
“翠绿之间一抹红。”傅屿川走到亭中,轻车熟路地坐下,深吸了口淡雅清香,笑起来。
“久而久之,梅花生长的好,景观绝佳,成了文人骚客尤爱之地。”
亭中石桌上温了壶佳酿,浓烈酒香在寂淡冷雪中飘逸,好似不搭,却又绝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