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闭口不提若她赢了,赌注如何。
她没有将这场打赌当真。
而上方,虽说算不上宾主尽欢,但明面上气氛也都到了,每个人都能做到虚假的其乐融融。
直到有人状似无意地说了句:“听说昔帅早年游走江湖,曾与野狗争食,真的假的?”
在场微微一静,唯有乐舞鼓点如雷。
到了宣榕席位上。
在场无人不是把酒言欢,推杯换盏,宣榕却有几分索然无味,她将玉盘一推,对耶律尧道:
“上有所好,下必效焉。你信不信,最迟明日,甚至今夜晚间,狄道城内所有的莓果,都会被送到我房间?”
在十成十把握下,“你信不信”这种话,本身没有任何询问的意思。
宣榕就没想过在对方口里听到第二种回答,但没想到,耶律尧偏偏来了那句:“不信。”
“有野狗朝我吠。”昔咏稳坐泰山,好像话中主角不是她,“我把这畜生皮给剥下来,做了那年过冬的皮草。”
说着,她指了指身后长剑,露出尖牙一笑:“当时用的这把剑,大人可想观摩观摩?”
另一人接过话:“不敢不敢,谁不知道双剑出,必见血,折煞我等了。”
宣榕:“……”
耶律尧不动声色道:“来打个赌?我赌不会。”
宣榕哭笑不得:“……你一定会输的。”
耶律尧屈指,隔空点了点昔咏道:“那不一定。昔咏的紫电不是被我折了么,按理说,我该赔她一把剑。要是这次赌赢了,一笔勾销如何?”
见他坚持,宣榕捂额:“行。”
白玉瓷盏与杯盘相撞,碎玉声里,昔咏一字一句森然而道:“诸位,说完没有?说完,轮到我了。”
“当时一号八人,论箭术,射箭比不上我,论兵法,沙盘敌不过我。只能扭扭捏捏地揪着雌雄不放,下了药想睡我。怎么,我该给他们这个脸?”
宣榕很安静地敛眸听着。
在逐渐寂静的氛围里,忽然看向章平。
她那双杏眸,色泽极浅,纯如清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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