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在摸我——只是一遍又一遍地确认这件事,他就忍不住痴笑起来,将之作为七天冷战结束的证明。
于鸦垂眸。笑不是表示开心吗?可哥哥为什么又要哭呢?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也在喘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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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坏心眼地插入,也没有强迫用手或口交,甚至性器都没触碰到她一寸肌肤,只是被她一言不发地掐着后背,他蓦地整个人战栗着,一股精液喷出,有点点打在她大腿表面。
男人用大拇指蹭那块软肉,揩去白浊,一声“对不起”显得自我讽刺,真落在对方耳朵里时又满是温存,惹她垂怜。
于鸦搞不懂他为什么这时候还有性欲。不痛吗?以前抱在一起挨打时,虽然于凪永远像袋鼠揣幼崽一样把她往怀里塞,可衣架、皮带、鸡毛掸子等物件砸在他尚且不宽厚的脊背上时,他还是会下意识眯眼。
哥哥分明是怕痛的。
她说不出对不起。
手上的血液,腿上的浓精,不知道哪个更热,她停止抓挠,手掌撤离,才发现原来发热的是自己,内裤早已泅湿一片。越来越热,仿佛再这样热下去,她的宇宙会达到热寂,会再也没有任何可以维持运动或是生命的能量存在。
可引力系统是负比热容系统,不存在稳定的平衡态,因而热寂无法到来。好像只要质量还存在,引力还存在,她就会不知不觉地转回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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