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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来她终于第一次开口:“哥哥……”
“疼吗?”
那双眼又氤氲着水汽,如同汪洋,淹没他欲望的轰鸣。她的温和是最高层次的暴力,将他赤条条按在案板上,开膛破肚,剥去了所有尊严,凝结暗紫的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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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就是很低级的生物,但够狡黠,随时有词汇为其找补,抽几支烟喝几杯酒是浪子,看几本书说几句话叫理性,掩盖他们的本能总走在思考之前这一事实,越优雅得体的越是如此。
简单说来:道貌岸然,衣冠禽兽。
他不例外。
虽如此,于凪这分钟还是只吻她额头,温声细语:“小鸦保佑,不疼。”
小鸦保佑。
求亲爱的妹妹,渡他过血海。
指引,恩泽,宽恕,在意……他食髓知味,乞求太多,情欲发酵,不被她注视就会腐烂死掉。她在名为爱的密林中徘徊,时左时右,进进退退,偶尔施以润泽。
然后他们又接吻,准确来说是碰唇,舌与舌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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