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我和哥哥是刚搬来的,靠打零工为生。
“大伯,我买了早饭了,您要没吃过的话我给您送点过来吧?”我假客气。
“那怎么好意思,不过……今天家里正好没剩饭……”他真不客气。
又跑了一个来回,再次进入房间时,床空了,盥洗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哥,今天白天你出门吗?”我靠着墙,对着盥洗室的门问。
水声中断的同时,门被推开,哥哥如同新生般的干净清爽。
“哥……”我不死心,我仍然惦记着那些计划。
他只是摇摇头,“不好意思,我要出去了,你在家随意吧。”说完,抓起桌上的手机转身就走。
说实话,我没有从他的语气或表情里感到一丝一毫的歉意。
之后的几天,我和哥哥就以这样的模式生活着,如同一条坏了的拉链,再怎么使劲也无法咬合到一起。
在邻居老头的建议下,我也去找了工作。身边的钱确实所剩不多,同时,我也不好意思向哥哥伸手。
工作来的意料之外的容易,虽然都是时薪几块钱的兼职,工作范围从超市促销到街头派单,最多再加上个可以提成的市场调查,但我还是非常满足地每天早出晚归。
下过几场雨之后,天气明显凉快了不少。我和几个刚混熟的学生工坐在路边的花台休息,路上的人流量很低,手上的广告单还有厚厚一叠,大家有默契地选择等到下班高峰一鼓作气完成。
身边的一对男女学生工不知道是因为刚认识的新鲜劲还是荷尔蒙的催化,叽叽咕咕说个不停。我稍微躲开了一点,这个不经意的动作又让我看见了他。
感觉到身上落有别人的视线并不是今天刚发生的事,没记错的话,起码三天了,因为这三天我在不同的地方出没,搭档也并不相同,所以才能肯定他的目标是我。
是个不擅长跟踪偷窥的男人,否则不会在一开始就被我发现。
远远的,看不清面孔,从体型来看,应该在三十多岁,衣着可以用考究来形容,看他走路的步态和站姿,应该也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但为什么要做那么奇怪的事呢?
如果想说什么就大方走过来好了,我在心里默念。
我并不好奇,确切说,是不想关心。哥哥才是我唯一好奇和关心的对象。
哥哥在家的时间很短,即便回到家中,也经常一言不发,连梦话都没有。
我开始怀疑他在继续使用策略想把我逼走,但渐渐又觉得好像不是这么一回事。
工作六天后的休息日,我跟踪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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