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师父。郑达可是大吹特吹,郑思源提起师公的时候眼里都有光。
王大爷震惊了,喃喃道:「原来那桌黄鳝这么厉害,我当时还觉得奇怪,好歹也是厂长儿子的生日宴,怎么就烧点黄鳝。黄鳝有什么可吃的,田里全都是,
乡下的孩子要不是实在饿了都懒得抓。」
陈娟:—
不知道为什么,陈娟现在就有点想对老伴进行正义执行。
「哪个厂长的儿子?你还认识厂长的儿子?哪个儿子?我怎么没见过?」陈娟追问。
王根生的脸色有些变,不是很愿意说,含糊地道:「就咱们棉纺厂的许厂长的小儿子啊,你不知道,你进厂的时候小许都———
陈娟也一愣,没说话了。
王根生有些感慨地看着桌上的残羹冷炙:「要是小许现在还在就好了,他最爱吃饭了,他今天要是能坐在这里吃上这样一顿,指不定得回家高兴多少天。」
大家都没有接话,只有黄安尧傻乎乎地说:「那位许厂长当年一定和我师公关系很好,就算是简易版的长鱼宴做一顿也可麻烦了,至少要提前三四天筹备,
只是生日宴就愿意做长鱼宴,没点交情做不了。」
秦淮突然一下懂了黄胜利看黄安尧和供货商谈判时的无力感。
少东家但凡把他在讲解菜品上的带货天赋,分一半到为人处事的情商上去,
也不至于把营销方案做成这个样子。
一直到这顿饭彻底吃完,黄安尧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问秦淮:「刚才是不是说错话了,那个许厂长的小儿子是不是出意外了,我是不是不该接那个话。」
秦淮安慰道:「没事的,再多聊两句大家就知道你不是有心的了。」
这顿饭2点45分开始吃,一直吃到4点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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