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出台一夜鸭!这是大家开玩笑时常说的一句话。有的人就是这么好运,傍上了款婆,一两年时间赚的油水都能腻死我们这些清汤少爷。
很多同事眼中的我,是有些木讷的,我并不多话,有时候显得有点笨,也不常和他们来往。
我这张伪娘清纯的脸,有些时候很能满足一些有恋童癖情节的阿姨奶奶。她们当我是真纯情,其实呢……我只是不勃。
我知道,你不会感到意外,我只喜欢男人。
在“夜色”,男客是很少见的。准确的说,找鸭出台的男客,是很少见的。遇到一个冤大头很不容易。
我这小身板,骨头加肉不到120斤,也许原本能一次性卖个好价钱。我悔得百感交集!
也和毛姆不着急痕迹地打听过,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一时间如有所思,却没给我半点有价值的回答。显然,蒋文生是个熟客,但应该不是常客。
但毛姆是个聪明人,在我自以为小心的打听中,已经洞悉了什么。
再见蒋文生的本人,是厄运持续中的半个月后。期间我损了点小财,受了些小伤。喝凉水都格外小心。
那晚快十二点的时候,我还没有被点台。正常来说,就算没有人点,也要呆到12点,如果过了这个时间就可以下班了。我和另外一些少爷在大厅站着,正犹豫着是不是要回家。就看到蒋文生从外面走了进来。
毛姆恰巧在大厅,见了急忙迎了上去,递着笑脸问好。蒋文生要去的包房,正好从我们一排少爷面前走过,我努力调整一下面部肌肉,趁他走过的时候,低声讨好地问:“蒋总今天一个人?”
蒋文生停下脚步。我看到毛姆剜了我一眼。
蒋文生的大眼,冷冷地从下到上地看着我,仿佛我是一只站着说人话的狗,或者从深海里登陆上岸的八爪章鱼——我是装成人形的动物,他的姿态很有物种的高贵感。蒋文生打量我,打量的一排少爷也忍不住跟着看我的时候,他转向毛姆道:“这个人是谁?夜色的少爷都是这么没规矩的?”
我咽了口唾液,眼睛乖乖地盯着我的脚上穿的路易威登,A货。胸口上好像有两个架子鼓槌在那没完没了的敲打着。我一少爷,没脸没皮的事多了去了,也没什么。蒋文生你好,直接把我的二皮脸撕成了不要脸!
蒋文生气定神闲地点了两个少爷中的歪瓜裂枣直接去包房了。我一看表,十二点半了,我回家!
“小花!”还没出门时,毛姆叫住了我。我以为要挨骂,却见他不耐烦地指了指二楼:“吴姐来了,点你!”
所谓“吴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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