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位吴姓的阿姨,她说今年43,我疑心她至少少说了一旬。吴姐很喜欢我,说我长的很像她的初恋。
他们的感情在乡土气息浓厚的小镇里滋长,然后因为她奋发图强的野心而消逝。她喝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总喜欢拉着我的手摸着我的左胸,语气哀怨地说:“小花啊……你吴姐我现在拥有了天下,却惟独丢失了我的鱼眼睛啊……”
她以为她是武则天。可惜我当不了张昌宗。
吴姐今天情绪很不好,酒一杯接一杯的喝,连带着灌我。和她一起来的几个中年妇女搂着少爷的手很不规矩。歪歪扭扭地唱着不着调的歌。
“吴姐,真的喝不下去了。”
“喝!”
我略一犹豫,一个耳光扑面而来,很疼,接着一阵头晕目眩,耳朵里嗡嗡巨响,仿佛有一列火车驶过。
天旋地转中,我看到另外几个陪客的少爷淡淡地看了我这边儿一眼,继续陪客说话。
“打疼你了吗?”吴姐问。
“没有。”我站起来,勉强压抑着不舒服的感觉,挤了个笑脸,“我先去一下卫生间。”
“你给我坐下!”
也不知她怎么那么大的力气,一下把我扯回到沙发上。
“我打你是因为我生气,我生气是因为我喜欢你。小花,你平心而论,吴姐对你怎么样?”
“吴姐对我好,我知道。”不舒服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不但头晕耳朵疼,四肢都开始发软。
“你不愿意出台我理解。我知道你们在这工作的孩子都不容易,想过的好点,又不愿意放弃最后的尊严。吴姐能理解你……”
女嫖客和少爷谈男人的尊严,没必要吧。我扶住额头,心脏一阵阵的突突。我怀疑,我被下药了。
客人下药的情形在“夜色”不常见,但也只是不常见,并不代表着不能发生。我费力的想要站起来,“吴姐,我憋不住了,我先去下卫生间。”
“你哪也不准去!”这老女人死死地拉着我。“今天把话说明白!你和我就没有一点感情吗?啊?你跟着我,我现在就送你一套房子一辆车。我每个月给你的零花钱保证比你这样赚的多。我……”
使出全身剩下的最后一点力气,我努力甩开她的手,连滚带爬地往外跑去。跌跌撞撞地滑下楼梯,摔倒在大厅中。人还没站起来,肚子上就挨了一脚!
“给你脸你不要脸!你个死鸭子还跟我玩清高!”吴姐的声音,还有一连串的拳打脚踢。
我想说:“我是少爷,但还算不得鸭。”但只能抬起手臂护住头脸,蜷起身子。眯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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