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好委屈的。是我偷了你的东西……”两根指头斜在我的嘴唇上。谭流歪过头来,吻了吻我的眉毛,柔声说:“傻孩子……”
“我才不是……”我话未说完,看到家门打开。谢鲁冷笑着站在门口,“果然是你啊,谭下流。”
“这不是小尾巴么?”谭流不顾我下意识的闪躲,更用力的抱紧我。“一年不见,就变得这么一表人才了。”
谢鲁推了推鼻上的眼镜。“人总是要有些长进的,不能都快三十了还是一副老不正经的样子,这个道理谁都懂。”
谭流轻笑,“蒋文生有好多优点,但装蛋肯定不是其中一条,你挑点好的学。”话音刚落,电梯门打开。谭流抱着我就进了电梯。
我忍不住想嘲笑,“原来真的有人叫你谭下流。”
谭流低笑。依旧从后面抱着我,脸贴着我的脸。电梯银白色的金属壁如同镜子一般地映着我们的面孔。谭流看着那映出来的图像,抚摸我的脸。“你刚才是想去哪儿?”
“以前住过的地方。”
谭流微笑着轻咬我的耳朵。“对那件事依旧耿耿于怀吗?反正我今天没事,我陪你去。”
我想拒绝,小虾应该不会喜欢我带别人回家。但是,我是一直没有勇气独自回去不是吗?或者,是我下意识的想要遗忘。
“好。”我想了想,轻声说。
车子向老城区驶去。
城市总是令人惊叹,你尚未知觉,它便和着光阴细琐地变化了面貌。高楼平地起,立交桥穿过旧日小市场的上空,下面是婀娜抹开的绿化带。
我倚着窗,看窗外白雪覆盖着的城市。
“最后的结果很是啼笑皆非,”谭流突然开口,“政府方面在最后关头强行停止了招标方案,最后选定我们和升文集团联合主办。”
我听不懂,也没兴趣知道——我很想这么说,却只是闭着嘴漠然地看着车窗外的景色。
“蒋文生一定是动用了很多关系。”谭流笑笑,说:“他是表面风光,看似坐上了集团总裁的位置,其实一直岌岌可危。他的叔叔们是一群狼,四处明目张胆地动着手脚,就等看他垮台。如果这次全败了,没准会被他家那个老头子请进祖宗祠堂。”
我看了谭流一眼,又把头扭开。
“我呢?我家男丁多,我上有哥哥,下有弟弟,无论是家族企业还是传宗接代,我半点压力也无。”他伸手捞过我的脸,响亮地亲了一口,说:“现在这个结果呢,我对家里也算仁至义尽了。以后我也不去管那些糟心事,就专门陪你玩,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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