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替蒋文生解释什么吗?还是只是用来对比他自己是个更长久的选择?
“你那个小脑袋就不用乱转了!之前是我做的不好,以后不会了。”谭流摸摸我的头发,目视前方,认真的说:“你的过去,我想陪你一起去面对。那个林广山的问题,我也会想办法妥善的解决,他不会有机会伤害你。我能给你足够多的钱,满足你物质上的安全感。最后,我希望你珍爱生命,远离蒋文生。”
我笑了起来,“最后一句,是条件吗?”
谭流扯了扯嘴角,“我不会和你提条件。那只是我的愿望,你可以当我没说。虽然总被人在嘴上或者心里叫‘谭下流’……”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一本正经的说,“但我其实是一个十足的君子。”
我看着谭流的侧脸,他给了我个妩媚的眼神。我转头,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空气中的安静让人异常的尴尬。于是我忍不住问:“那个人……是怎样的?”
“谁?”
“给我带来好运的人。若不是那个人,你和蒋老板这种人怎么会垂青我这种人。”
“不要低估自己。”谭流说。
我想他这种客套的安慰之语,其实不必要说。“介意聊聊他吗?我很好奇。”
“嗯。Adam吗?”谭流沉默了半响,“他是我在英国的时候认识的。婚礼上。你知道这些所谓世家子弟,在某些生意往来的情况下,总是会认识的。那些人……怎么说呢。比如有一次某个名媛结婚了,然后去参加婚礼的年轻男人恐怕有一半都和她有过同床共枕的经历。新郎当然也知道。大家都心知肚明,商业联姻嘛,要的是只是一种捆绑关系。所以婚礼现场依然主宾尽欢,那些客人礼貌地道喜,发自肺腑地称赞新娘如此美貌……”谭流轻笑,调侃的语气中流露出厌倦的气息。
“Adam不同,他是那种静静地站在人群中似乎不存在一样的人。但是你只要看他一眼,却无论如何也忘不掉。”谭流手中的方向盘依旧自如地转动着,眼睛却似乎陷入了回忆。“他是香港人,在英国留学,也是为了继承家业吧,读商科,但是很喜欢美术。我是没有什么艺术天分的人,但也觉得如果他专心走美术的道路,早晚会画出非常棒的作品。他是家里的独子,并不像我这么叛逆。虽然他从来不说,乖乖地按照父母定下的道路,一步步的走着……我总觉得他心里有很不快乐的一面,嗯,可是他从来不说。”
“他很少说话,但凡开口,总是一语中的。温和的表象里,却有着攻击性非常强的东西——很难用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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