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理迫使他做出出卖我的事情,但我知道,在他的心里,那并不是出卖。一路至今,原本一无所有的我终于握住了微薄的“所有物”,我的彼泽陂和与我彼此看重的人。我与谭流已经划清了界限,胸腹中失落的空寂无法填平。我还没有去找蒋文生——我不知道是否还能“找到”他。我不能再容忍任何一个人从我的身边走开,否则即便我还拥有彼泽陂,也只是一座荒凉的空城。
我走过去,拥住小夜单薄的肩膀。耳畔是他轻声的叹息,过了许久,他终于回手抱住了我。
过了两天,彼泽陂的工作人员渐渐回来。我才恍然,原来一年真的过去了。
城市依旧是那个钢筋水泥的冷灰色城市,新年的气息一年比一年愈发淡薄。我常坐在吧台后面,看着倒挂在空中的高脚杯发呆。蒋文生的消息还是来自谢鲁。他瘦了,他不爱和人说话,他不知在想什么……
升文集团的蒋家内部重新洗牌,曾经的集团总裁蒋文生几乎一无所有。原因?原因就是在别人拿我去威胁的时候,蒋文生冲动的答应了对方的请求,那时若不是谭家出面协助,现在的升文集团一定大权旁落。虽然未造成实际的损失,可是蒋文生再也得不到董事会和蒋家老爷子的信任。我被谭流救出来了,蒋文生却被关了禁闭反省。
总裁下马之际,整个集团都人心惶惶,他们怕站错队,怕自己的利益受到损害。各种或真或假的新鲜消息见诸于电视和报纸。
谢鲁经常会来喝一杯酒,伺机找越来越面无表情的小夜调情。有一次他突然问我:“这是你想过的结果吗?”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沉吟许久,“我只是一个小人物……”我说,“我想见他。”
谢鲁笑笑,并不接茬。他始终对我心有芥蒂。
去见蒋文生,是一件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非常困难的事情。我再打不通他的电话。谢鲁不肯帮我。我试图去找马叔,未果。我甚至试图通过蒋文倩去寻找和蒋文生见面的契机,依旧未果。
时间在我的无用功和发呆中快速流逝,回头眺望时路途便显短暂,然而煎熬过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般的苦涩漫长。谭流说的对,我想和蒋文生再一起并不容易。哪怕只是见一面,或者说几句话都已经困难的远出我的意料。
恍惚间,春天来了。柳条开始抽芽,气温持续的升高。枝头总有不知名的小鸟在叫。我常在凌晨突然惊醒,有时是在彼泽陂的办公室,有时是在我和小夜、猫桥共同居住的小屋里。我的梦境总是充满了怪诞和恐怖。
有一个梦,如同电视剧般,我连续做了许多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