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何时停;恨,朱雀泣血吐丹志。问,生灵涂炭何时停;恨,日月争辉谁人赢。
一开始,战团畏惧了苏星河的狠辣,不敢上前,直到此时,才慢慢围过来,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周身。
据说,那天靖海里飘著一层淡淡的血腥味,雨水冲刷著鲜红的色彩进入港口外围,渔民不敢出,鲤鱼不敢跃。
正在众人怔愣的时候,突见唐宁怀中老者用剩余的一条胳膊撞击身後人退後三尺,挣脱出来扑到苏星河身上,霎时间,所有枪口同时冒火,桐黎一阵抽搐,眼珠睁大,慢慢委顿,枯槁的手还护著他。
“桐黎……桐,桐黎……啊!!!!!!”
一身黑衣跪坐在港口的男人,怀抱老者,仰天嘶吼,长发如同裂锦一样在风里拉扯,如同那半生同命运的角逐,然後,苏星河,败!
“你们……”男人环顾四周剩下的稀稀落落杀手,凤眼通红,重新握住双枪,一字一顿,“都、要、赔、命。”
苏星河衣带当风,和夜枭部队最後一战,势如破竹,挡无可挡,避无可避。唐显祖部众,几乎全灭。
最後一个目标是唐宁,两人对视,猎猎火焰,扳机即将扣下之际,苏星河突然顿住,手指再也扣不下去,然後胸口开始弥漫出血色,越来越大,将黑衣染出一片浓重。
他勉强回过头,看到手持枪械的靳磊,他身後跟著一干部众,面无表情,宛若神祗轻蔑注视,唇齿阖动,遥远到听不见声音,却可以看的很清楚,“我得不到的,只能毁掉。”
原来……如此啊……
耳边雨声很大,很吵,他躺在冰凉的港口木板上,眼花澜斑,一生悲欢离合如同破碎的老电影,一幕幕袭来。
春光融融,樱树摇曳。他蜷缩著小小的身体,躺在青年膝盖上,仰著头,眨眨眼睛,笑道:“下辈子我还要那麽幸福,爷爷,哥哥,忍冬,阿傲,你们下辈子也要这样陪在我身边。”
青年眉目低垂,微微一笑,连连点头应道:“是,是,我是有多惜福,下辈子也由著你那麽欺负。”
某些年纪,他喜欢跟在家庭教师身後求饶,“嘛,老师,你不要把我考的不好告诉大哥行不行,他不理我很吓人的。”
恍惚间,好像听到了小长的声音,那麽稚嫩,像以前一样聒噪却富有生机,“三三,你不要睡啊,你起来跟我玩好不好,我跟你讲,今天大麻喝醉了,你带我去外面好不好……”
他一开始还是这样说的,苏星河刚想直起身答应,就见小长脸色一变,满脸青黑的阴气怒容,眼睛睁的很大,几乎裂了眼眶,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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