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
她的脸是石质的,麻木而冰冷,让她看起来年长了几岁。而她身上的气味是半甜的醋栗和香草,她一只脚踏入了成人的世界,一只脚还停留在自己的童年。成长总是与痛苦和矛盾相伴,人人如此,古往今来。但这是战争,死神不会因女人和孩子而放下屠刀。西弗勒斯在心中扼腕。
西弗勒斯向他们简短地点点头,找了张椅子坐下。
"你死了,谁能证明他的忠诚?"小奥利凡德咄咄逼人,完全没有理会他的到来,"他向神秘人倒戈怎么办?"
"没有人,他的忠诚无需证明。"阿不思神情愉悦,给他倒了杯茶,西弗勒斯沉默地接受了。"我知道西弗勒斯不会背叛我。"阿不思接着说。
那是因为你我从未考虑过在战争中生还的可能,西弗勒斯讽刺地想。
"你最大的弱点就是容易轻信,阿不思。"他淡然发话。
"我仍然做不到。"图卡娜的眼神看向地面,双臂环抱在自己的腹部。
"我也很难接受这种事。"西弗勒斯冷冷地说,他卷曲起自己的嘴唇。
"但是你必须接受。"阿不思锐利的蓝眼睛向他扫视。
对邓布利多的恨意再次浮动于西弗勒斯的血管,像是井水中偶尔出现的浮油。白疯子牺牲追随者,黑疯子残害忤逆者,世界在疯子和愚人地掌控之中,西弗勒斯不知道究竟哪个更好或者更坏。
但他知道自己的命运。
"还记得去年假扮成疯眼汉的克劳奇吗?"阿不思笑着扶正了胡子上的蝴蝶结,表现像往常那个愉快的老头一样,"我记得他在课上对兔子施恶咒,是什么来着?"
"钻心咒。"西弗勒斯看着图卡娜·奥利凡德一步步接近邓布利多埋下的陷阱。
"我当时把你叫到这里问话——和西弗勒斯一道那次,还记得你当时说了些什么吗?"老狐狸接着循循善诱。
"记得。"小奥利凡德艰难地吞咽了一下,用干涩的嗓音回答,"我说……我会用死咒解除兔子的痛苦。"她抬头看着阿不思,老人的眼神鼓励她接着说下去。"我认为那是一种仁慈。"
阿不思走到了她的面前,"记住,凤凰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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