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员随时从容赴死,孩子。"他叹了口气,在她手上和口袋中装了不少甜食,"回你的寝室休息一会儿。"
女孩紧紧抓住阿不思的手臂,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加里克。阿不思再次轻推,快活地说道:"或者你想去医疗翼、图书馆、魁地奇球场?请你随心所欲,务必玩得愉快。"
"你令我鄙视。"在图卡娜离开后,西弗勒斯立即嗤道,"你在利用她。"
邓布利多的声音疲惫而虚弱,"我在安慰她,你没看她最后笑了吗?"
"你竟管这个叫安慰。"西弗勒斯再次不屑一顾,"失去血亲已经够她受的了,你还劝她嫁给杀死她父亲的人。"
加里克·奥利凡德突然清了清嗓子,"都是我平日教导不周……"
"确实。"西弗勒斯拖长了声音,紧咬字眼,"如果她能安稳地在我的办公室里关禁闭,完全不会有现在的事情,完全不会有不必要的牺牲。"
加里克面色惨淡,满头白发乱而无光。 "西弗勒斯。"阿不思责备道。
"我……我已经把奥利凡德家族的戒指给了图卡娜,原本准备让海伦……她妈妈结婚时候戴上。现在我给了她,西弗勒斯。"加里克站起身,在西弗勒斯面前颤声说道,喉结在他松弛的脖子上滚动,他的嘴唇颤抖不已。西弗勒斯不知道在送图卡娜走上和他女儿几乎一样的道路时,老人究竟胸怀何种心情。
"我有一事相求。"老人说。
"是什么?"西弗勒斯问道。
"我要你起誓,阿不思做我们的见证人。"
西弗勒斯挑了挑眉,站起身来,抖了抖衣袍下摆,跪在了加里克面前,握住了老人的右手,阿不思沉默地看着他们,将魔杖指在了他们交握的手上。高悬于墙壁的一幅幅校长画像蹙眉者有之、沉思者有之,唯独菲尼亚斯·奈杰勒斯·布莱克在画框中装模作样地打着瞌睡。
加里克看向西弗勒斯,嘴角抽动,声音微颤,"我记得你用的那根魔杖,西弗勒斯,它有年头了,但是根强大又忠诚的好魔杖。"
西弗勒斯未置可否。
老人郑重地开口道:"你愿意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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