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坐,言外之意谁都知道。我来不及拒绝,张哥先摇了头,推托时间不早了。
车很快开了,过了一个弯,车停了,张哥回头看我:“不打算坐前面来么?”我定了定神,下了车,开门,再上车。“你有些紧张。”张哥见我有些硬硬的坐下,轻松笑着把手放我腿上,手掌软软的落在大腿上,一阵温麻。
“你开车小心。”我有些木讷,心跳不自觉加快,我知道我完了。
他说没关系,手一直落在那里,也没再动,车在路上奔,很惬意。路上有车一辆辆擦身而过,车灯像迷幻中的人眼。
车到十字路口,我告诉他左转,然后又右拐,七七八八,就到了家门口。对面楼顶的霓虹灯落在车身上,黑色车身显出彩色的斑纹。我准备下车,张哥也把车熄了火,跟着拔了钥匙,也下车了。
我心头隐隐欢喜,人是精神的动物,也是肉体的。我只说了句楼道黑,让他小心,接着领头朝前走。张哥笑了笑,你带路,我放心的。两人一前一后,楼道的灯坏半个月了,房东一直没过来管。
我在前面开了门,张哥在后面把手贴我腰上,轻轻说了句:“你知道吗?想死你了。”我强忍着痒痒,控制住发抖的手,开了门进去。张哥从后面抱住了,我心一下像刚穿过峡谷的风,呼啦啦吹响起来,似乎等了很久很久。
我的裤子卡的很紧,半天没褪下去,张哥额头的汗开始往下滚。我推开他的手,把裤带松了,他忽然捉着我手看我,好看的眼睛定着眼神,半天才说:“我是真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