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绝了。
卡维清了清嗓子,也不知道该从何解释,只能顺着话继续问道:“你试过了?”
“试了,放血疗法确实有用,每次放走那些厚重粘稠的血液都会让我倍感轻松。”阿尔方斯对水蛭赞不绝口,但对那瓶水银就没那么好的评价了,“不过他给的水银有点难喝。”
这是一种自上而下的陈旧观念,已经深深刻进了欧洲人的骨头里,很难靠一言两语来解释。
卡维深知科普的难度,所以也没反驳他的治疗体验,毕竟安慰剂效应2也是存在的:“你每次能喝多少?能不能说一说喝下水银之后的反应?”
“就一口,毕竟这小小一瓶花了我整整5克朗。”阿尔方斯解释道,“吃的时候口感很奇怪,没什么味道,吃完之后肚子会有点难受,口水会变多,然后就会把当天吃的东西全吐出来。”
“这不是把水银也吐出来了?”
“但我觉得不错,医生说这是身体在排毒,治疗有效。”经过刚才一番交流,阿尔方斯对卡维的态度也有了些变化,“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
卡维站直身子,脑袋微微后仰,思索片刻后点点头:“还不错,不过水银就先别喝了。吃完就吐就和没吃一样,你这么反反复复地折腾,还不如一开始就不吃。”
“你意思是不吃饭?”
“少吃点吧,这种病需要控制入口食物的量,也得花时间慢慢调整。”
“......原来是这样。”
卡维的安慰暂时缓解了阿尔方斯的焦虑,还让他谈起了自己去东方旅行时的一段经历:“几年前我离开法国,随商船队去了一趟东方,在那儿也遇到了几位非常不错的医生。”
“东方?”
“嗯,那是个美丽的国度,都很热情,只不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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