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
我确实高估了自己的身体,也低估了私人旅行带来的负担。
我并没有推卸责任的意思,我是不小心,太不小心了。在这点上,我或许真的有负丹麦公主和威尔士亲王王妃的名号。
当阿尔伯特牵着陌生女人的手,有说有笑地把她领进宫殿,当他不再向维多利亚女皇汇报自己的行踪,更不会向我汇报,甚至还会反呛我们的时候,我彻底死心了。
好吧,我有点后悔了.
至少上个月我就应该回去的,或者真的该去一趟希腊见见乔治,但至少上周就该回去的,让孕期的最后一个月能安安静静地在床上度过。
一开始我以为是胎动,但很快我就意识到不是,是子宫收缩。和前两胎不同,强烈的子宫收缩来得猝不及防,紧接着水就哗啦啦地流到了地毯上。
中午11:35,我也会记得这个时间,永生难忘!
因为我在别人的沙龙画展上,当着所有人的面,破水了!!!
现在看来,当初没能让弗雷德里克带上宫廷医生才是最大的败笔,但更多的还是信任巴黎的产科医生造成的。
接着就是走流程,等肚子的收缩越来越频繁,顺着收缩一起用力,等把孩子从肚子里挤出来便大功告成。
“不理解为什么他们要把一个奥地利医生归为巴黎所有”与“我太过放任自己的行程”并不矛盾,甚至前者带来的好奇心与后者的盲目信任在我内心深处形成了一定的因果关系。
结果“万一”真就这么来了。
我不得不忤逆女王,离开皇宫一段时间。我发誓真的就这一次!我还是相当敬重她的!
表面上,我陪着弗雷德里克去见在希腊做国王的弟弟,算是一次难得的家庭聚会。事实上就是出来玩,排解只属于我们的苦闷。
哦,巴黎,美丽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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