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方物的巴黎,远比伦敦那糟糕鬼天气和野蛮人一般的审美要漂亮百倍千倍。油画里血气方刚的普通军人,也要比那个恶心渣男俊朗百倍千倍。
还有绝美的歌剧和交响乐,
至少绝大多数男人知道什么是廉耻,什么是对婚姻最基本的忠诚!
更别拿你所谓的“浪漫”来蒙骗我,我不是小孩子,也和你完全不是一路人!1
我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我甚至觉得分娩已经成了每年的例行公事,没多少难度。
总之,这个叫卡维·海因斯的年轻人给了我继续留在巴黎的勇气。
说实话,我的本意只是想放松一下,然后让阿尔伯特后悔,或者只是想让他长长记性,等最后还是会按部就班地继续生活下去,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我被人从椅子上架起来,搬去了铺有绒毯的茶几上躺下。两条腿被分开,脚踩在两张凳子上,当做检查床。这种极有可能被人看光了的姿势让人感觉非常不好,好在我已经习惯了。
我从没想过孩子还能这么出来,小胳膊的感觉也确实和脑袋不一样。
刚开始我都怀疑自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