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怎么处理。”3
卡维边洗手边提醒道:“来,盖泽先生,难得来一次市立总医院的手术剧场,和观众们打声招呼吧。”
“知道疼就好。”
白膜破裂修複很容易,在血肿下方位置做个环形切口,去掉血肿后,缝合上白膜就行。不过为了安全起见,卡维还是提前上了根导尿管,检查尿道,发现没有损伤后,手术在杰克和善望两人的操作下结束了。
一月的维也纳上空依然笼罩着战后的阴霾。
“我也感觉到了,条索的粗糙感很明显。”
“这里确实比苏黎世大学医院的小剧场宽敞许多。”卡维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躺下,然后让杰克和善望赶紧上台干活,“手术要比之前的皮瓣修複容易得多”
“不去了,再也不去.了.”
说罢,卡维就让杰克和善望做個触诊:“感觉到了么?”
手术本身很简单,但盖泽的传奇经历还是能增色不少。再加上卡维限时返场,观众还是保持了很高的热情。
“你呢?”
“我我也”盖泽不敢挪开身子,只能颤颤巍巍地靠身体本能压住小腹,希望借着压迫来缓解疼痛,“所以,所以别再摸了,啊,疼死了!”
传来的痛感就像一位情绪丰富到快溢出的音乐家仍压抑手指,不断轻按琴键所产生的音符。轻盈跳动,又在暗暗蓄积力量等待爆发的那一刻。
匪夷所思的普鲁士,久久不愿合体的匈牙利,对各方都很暧昧的法国,让奥地利的周围充满了不确定性。再加上总喜欢在东边插上两脚的俄国,喜欢制衡各国的英国,整块欧洲大陆都不太平。
刚被一群人看完个人表演,现在又要被另一群人看手术,就算是喝了不少酒的盖泽,心里总会有些抵触情绪。他尴尬地向周围挥挥手,吐槽了一句,然后摆出张痛苦的笑脸:“人也太多了女士们先生们,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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