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
“诸位,这些只是开胃小菜。”卡维最后收尾的时候宣布了阿尔方斯的手术,“之前我在这儿做过汝房重建,一周之后,同样在这儿,我将会做一台世界首例yin茎重建手术。”
卡维总算让准备许久的阿莫尔上了乙醚面罩:“好好睡一觉,等醒过来再看着它好好问问自己,还要不要去霍因茨街?”
“你呢?”
普鲁士军力强盛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巴黎又将迎来世界瞩目的世博会。相比他们,匈牙利显然更容易对付。维也纳民众也更希望把匈牙利纳入版图,增强实力。
可弗朗茨自去了布达佩斯后,就再没有传来回国的消息。伊丽莎白也去了近一周时间,谈判也没有新的进展。奥匈两地合并事宜,似乎被人勒紧了缰绳,才刚有些念想就没了下文。
此时卡维的手术成了一针强心剂,暂时打散了昏沉迷茫的城市氛围。
从他出现当天夜里,阿尔方斯yin茎再造手术的剧场门票就成了倒卖黄牛手里的硬通货。最后一排座位门票价格从开场300克朗直接炒上了500,最前排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