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咖啡端上来,熊鑫吹了吹就听到颜瞻问:“谁啊?你好像很发愁的样子。”
“没谁。一个朋友。”熊鑫答得轻描淡写。
“是要约你晚饭么?要不然你叫他来一起?”
“不是。”熊鑫想也没想就说,“没那回事儿,倒是你晚上想吃什么?”
“去俺爹地的店子,俺请你~”
熊鑫笑:“好啊。”
“嗯呢嗯呢,这回该我请喽~川菜什么的最好吃了~”
施沐晨败兴地自己去了应酬,约不上熊鑫不足为奇,奇怪的是他今天的态度,好像更加冰冷难以靠近。跟朋友逛街。什么朋友?据他所知,熊鑫基本两点一线,休闲活动一律不感兴趣。到这时施沐晨才想到,他没BF不代表他就没中意的对象。不会闹半天人家早就心有所属了吧?不行,过几天正好要修剪头发,得顺道跟阿元套套情报。
这类场合基本大同小异。各方宾客持邀请函而来。进入十一月“社交季”也基本走到了尾声。高阶低阶均是。施沐晨是社交场合的老手也是红人,一方面自己年轻有为,一方面作为传媒大亨的儿子,走哪儿都受欢迎。这类场合施沐晨熟悉的很,无论高阶低阶,也都差不多,无非是正装与非正装,有的吃与没的吃,发礼品与不发礼品,花钱与不花钱之类云云。前者施沐晨基本带人出席,氛围好来客稳重,有排场有情调。后者施沐晨多是前往打猎,会玩爱玩想玩又年轻的新鲜花朵任君采撷。但自打今年九月认识了熊鑫,他就从社交季消失了,顾不上。好容易想起来还有这类事儿可以供他钓熊,熊又不知道哪儿喝蜂蜜去了。想到这儿施沐晨决定死磕——我就不信我还办不了你了。总有一天你得躺我床上。等我把蜂蜜全包了的!
有人来搭讪,施沐晨转了心思,来言去语颇为合拍,动了邪念他却又急忙刹车——可别。这要是分了心,以熊鑫的敏感聪慧一经察觉,那就真前功尽弃了。倒霉催的,硬逼自己当苦行僧。好玩啊?
秦浪有些焦头烂额。
长假回来没过一周他就病倒了,嗓子肿得像馒头,高烧不吃药就掉不下来,眼睛里总是湿湿的眼泪比开水还烫。去了趟医院,医生以“急性上呼吸道感染”发配了他N天病假,并威胁说如果不遵医嘱,很可能发展成肺炎。某尊佛成天给他捆在被子里,起先连一日三餐都不给放风——床上吃。偏巧这一阶段公司还特别忙,秦浪就在那尊佛的怒视下厚着脸皮抱本子工作。也不是没被没收过,但你知道“调皮”的孩子总有办法拿回他们的“游戏机”。赶上那尊佛不得不出门,秦浪就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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