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什麽时候知道的?」我打断他的话语,因为我极度明白邵禹杰会说的话,他不需要忏悔,也没必要内疚,所以我不愿听。
「搬书那天。」
我忆起杨凯恩唤他时,邵禹杰神sE凝重的紧盯萤幕,眉头深锁。後来他心情似乎不太好,我以为是因为他莫名其妙被使唤而感到不高兴,看来背後的理由远远超乎所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的心中喀当一声,那麽这些日子以来他所给予我的温柔,全都出自同情吗?
「其实,我一直都很寂寞,特别、特别寂寞。」无法克制地,我的话语多了一点细微的寂寥跟哭腔。
割腕自杀後没多久,妈妈正好端水果来我房间,几次呼喊让我开门未应,她察觉事情的不对劲,翻找出家中未曾用过的房间钥匙,一脚踢开门,接着惊慌失措的大叫要我爸叫救护车,自己则掉着眼泪想办法替我止血。
当然,那时候的我已经不醒人事,这些都是莫思帆转告我的。
醒来的时候鼻尖尽充斥消毒水味,提醒我现在在医院而不是天堂,洁白到病态的院所残酷宣告我依然活着,我想哭,眼泪却流不出来。
为什麽?为什麽不让我就这样Si掉?为什麽要把我从鬼门关前拉回来?
&nb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