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有那麽一刹那,我憎恨起拚命抢救我的医生,甚至是懊悔该挑在半夜执行自杀计画。但当妈妈用手摩娑我的脸颊,告诉我一切都没事了的时候,泪水止不住溃堤,我庆幸我还活着。
我早已做好爸爸妈妈歇斯底里,赏我一巴掌,骂我是白痴的心理准备,然而没有,他们只是松一口气,温柔地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感到无所适从,他们的关Ai令我x口发暖,这份Ai也使我赖在他们怀里,肆意宣泄悲伤。
「对不起、对不起……」
我一边哭,一边重覆道歉,他们只是一下一下的轻拍我的背,不断说着「回来就好。」彷佛回到幼儿时期,妈妈将我托在臂弯摇呀摇,柔柔地唱催眠曲哄我入睡。
整起自杀事件除了我的家人及师长,没有任何人知晓,毕竟传出去免不了又要接受流言蜚语指指点点,同情也好,讪笑也好;真心关怀也好,虚假慰问也罢,他们一致同意不要再给我施加更多心理压力。
等我JiNg神状况稳定,我们召开第一次家庭会议,爸爸妈妈认真听我倾诉这段时间的痛苦,我也将所有隐瞒全盘托出,考量到情况特殊,基本上毕业前我请长假在家自学,偶尔凑出席率才回学校单独隔离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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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时间我完全没碰网路,成日除了念书就是到外头散散步,对外所编的藉口不外乎是为了申请第一志愿,在家冲刺更有效率。只有好闺蜜莫思帆敏感察觉此言有假,竟然凭藉我先前随口说的位置找到我家来。
老实说看见他我是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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