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奢侈,没过多久家里的电话便夺命地响,薛只实在不想爬起来接,便把头埋进被子里,没想到电话音刚断,床头的手机又拼命地振动起来。
薛只哆哆嗦嗦地从被子里探出来,瞥了一眼那上面的名字,顿时呼吸急促。
手机和座机又反复工作了一轮以后,薛只终于下了决心把电话给接了起来,劈头盖脸的就是霍启森德咆哮:“薛只!别给我装死,给我立刻马上出现在办公室,不然的话别怪我心狠手辣……”
薛只“哐嘡”一声把电话给挂了,不是被吓的,是被震的。
一个多小时以后,霍启森在写字楼门口截到了从出租车里出来的薛只。
“出什么事儿了?”薛只身体还是软的,问得有气无力。这会儿他已经气不起来了,甚至到后来他都没明白过来自己当时怎么会真的这么听霍启森的话,一个电话就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总之当时的薛只不具备思考能力。
霍启森面色铁青,一把揪住他的衬衣:“跟我来。”
薛只感觉到他很急,但他没见过心急如焚还请人喝下午茶的。霍启森面对他坐着,目不转睛地盯着菜单。薛只瞄了一眼他的眼神,不寒而栗,索性目光涣散,思绪游荡。然后昨晚上那些乱七八糟不堪入目的回忆画面一股脑的全窜上了大脑的即时放映机。俯卧、仰卧、骑乘位……所有常用的、能想到的姿势都用了个遍,薛只想到这儿的脸突然上了火,烫得都快能煎荷包蛋,可惜他现在吃不下荷包蛋,因为想到赵熙宁最后被自己榨得一干二净以后真拿了一把拖把一把水果刀让他自行了断,就特别特别地想把自己给废了。真的,他薛只有自知之明,他从来不敢用淫荡来标榜自己,他那些骚动和情绪充其量只能用荡漾来形容,可现如今这两个字已经完全没法概括他昨晚的表现了。薛只觉得匪夷所思,他想安慰自己这只是正常的季候性发情,但现在分明是恬淡舒适的秋日。
等薛只神游回来的时候,面前已经摆上了抹茶慕丝、抹茶冰淇淋、抹茶饮料、抹茶布丁,口水瞬间就汹涌起来。薛只兴奋了一秒,旋即又警惕地抬起头来看霍启森:“这什么意思?”
“请你吃的。”
“请我?”薛只簇起了眉头,他虽然对鸿门宴没有太多的研究,但深知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利器被称为糖衣炮弹。
霍启森见他无动于衷,耐着性子挖了一勺冰淇淋送到嘴边,薛只惯性的阀门一送,马上咬了上去,只因为这动作让他想到了赵熙宁。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什么?”薛只继续用怀疑的目光射他。
“我问了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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