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
薛只转念一想,霍启森大费周折投其所好,一定没有好事,一口气吸了半杯抹茶,大义凛然道:“有什么事,你直说吧!”
霍启森的脸部肌肉动了动,又迟疑了片刻,目光定格在薛只身上如同审视犯人,又像是在反复酝酿,半晌才以慢速度问了一句:“薛只……我……再问你一边,昨天……你收到我的快递以后……有没有……擅自拆开过?”
尾音定格在一个华丽阴险的嘴角上扬中,直把薛只电得浑身发毛:“有……有什么问题么?”
“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霍启森笑得很阴森。
薛只的脑细胞死了又冒,冒了又死,终于在短短的几分钟里回忆起自己干的好事,然后郁郁地发现似乎又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噎在那,一时理不清。
“那……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动了的话,会怎么样?”薛只一顺嘴,就这么犯贱地问了一句。
霍启森眼睛一亮:“不怎么样,有些事你知道了也就算了,我希望它只会烂在你的肚子里,而不是当一个八卦或者笑话在人世间流传……你的,明白?”边说,手里的西餐刀在薛只手腕附近边划拉。
薛只愣了愣,直觉霍启森话里有话,听明白了,又没听明白。他能记得的就是自己把霍启森的东西给调包了,然后晚上洗了澡抹了润肤霜以后就变成了那样,再这么仔仔细细把细节想了一遍以后,一个正常人早该想明白了的念头终于砸中了他的脑门心。一瞬间,薛只抽了口凉气:
“我明白了……你买的那是……”
“嗯?”霍启森幽幽地看着他,身体却突然凑近了。
“春、药……”薛只嚼了口布丁,心情甚好,随口一说。
话音刚落,刀已经架上了脖子。
傍晚,残阳如血,冷延坐在实验室里拉片,一帧一帧地作记录。门突然被粗鲁地撞开了,凌乱的脚步声带着气势汹汹的架势,来者不善,冷延却依然埋头写字。
直等到屏幕被外来生物挡住了大半,冷延方才从容地抬眼瞟了一下:“肖亦,你顶着一张纵欲过度的脸到我这儿来,就是想跟我分享一下你昨晚的风流韵事?”
“别提了!”肖亦叹了口气,瘫在了凳子上,“昨晚上倒霉透了,我还没付诸行动呢就差点被查办了。”
“噢?屡教不改,又去惹直男了?”冷延毫不意外地继续他手上的活。
“妈的,里里外外,怎么看都不像是个直的阿。”
“里里外外?”冷延停下来,瞥了他一眼。
“……”肖亦郁闷地直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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