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情,远没有秀朗哥对她的那样深,所以才可以如此轻易割舍。”
我呐呐地说不出话来,我无法否认,我现在心头的痛楚,有一半是因为感同身受,另外一半,竟是为了秀朗而痛着。我为他感到不平,为他当年的悲伤感到心疼,也为那个郁惠对他做的一切,感到既难过又生气。
“郁惠……立树的妈妈,后来又是怎么和秀朗在一起的?”
爱文沉默了一下,半晌才说:
“后来郁惠学成归国,进了一家贸易公司,就是出事游览车那家,找到了不错的工作。那个时候你们还在交往,连我都不知道这件事,是后来秀朗才慢慢跟我说的。”
“秀朗一知道郁惠回国,他也真是很痴,就马上想尽办法找到了他的住处。只是当年的激情,说实在过了这些年也已经淡了,两人也都是大人了,自然不能像青少年时期一样。秀朗哥刚开始跟她只是朋友,经常过去找她串门子。”
爱文像在说自己的事情一样,娓娓道来。我想起秀朗几次在我面前,不小心提起立树的母亲时,总是一脸温柔的样子,我知道爱文所言不假。
“但我想日久生情,加上秀朗哥对她根本无法忘情,两个人相处久了,终究还是擦出了火花。就这方面来讲,说郁惠是秀朗哥的情妇,倒也不为过,秀朗哥说有次他们一起出去喝酒。那时候他好像刚和你分手,秀朗哥喝得烂醉,不知不觉就发生关系了。”
爱文在讲这些话时,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我想她心中并非毫无感觉,如果说她厌恶我和秀朗之间的关系,是因为单纯觉得同性恋恶心。那么对于自己的丈夫,和初恋情人这样藕断丝连的状况,爱文给我的感觉,却像是已经死了一样。
已经累了,所以关闭自己所有的感觉,当作自己已经死了。我有一段时间也是这样。
“郁惠和秀朗交往的第六年,就是分手的前一年,曾经一起去某个公园里,合力种了一棵小树。”
爱文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那一带很多情侣会去那边种树,因为好像有什么传说的样子,在那里种树的人们,感情就会如树的寿命一般长长久久。”
我很快就知道爱文指的是哪里,心里暗忖原来如此。不过这些人也真不怕哪天来个强力台风,小树被连根拔起,到时候他们不分手也不行。
我也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