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犯,这叫作用;你打他,他还会犯,那就不叫作用!”
“要是每个人只要被偷都去打,次数多了,打的狠了,他就不会再犯了。”
“你那叫私刑!”元正礼一副“孺子不可教也”般的愤愤道,“只凭一己之念就对他人进行惩处,那也完全可以有人栽赃诬陷,说某人偷了他的东西,而将对方打一顿!”
“哥。”任万成却很冷静,笑着睥睨着他,冷声道,“刚才是‘你’的东西,差点被偷了。”
元正礼愣了下,然后愤愤的表情有些僵硬。
他明白任万成的意思:他不言谢也就罢了,现在还以怨报德。
半晌,他忿然的表情不自然的退了下去。
他垂下了眼睑,却道不出歉,因为他不觉得刚才自己说的有错;但他也言不了谢,因为他觉得对任万成说这些话很别扭。
尽管他的确是应该谢一下任万成的。
他却只是拎着东西干巴巴的站在门口。而任万成也站在他跟前,勾着唇角盯着他,似乎要看他怎么说。
他的大拇指不停的来回抠着拎着的塑料袋的接缝,他站在那就像上课时被点名站起来在老师和全班同学的注视下回答不出问题的学生。
他半晌才慢慢吞吞的低声说:“……你坐到沙发吧,我给你消下毒抹药。”
任万成勾了下唇角:“不用了。”然后就走了。
元正礼情绪就更消沉了。
在家里对任万成张牙舞爪大呼小叫算什么本事,在外面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窝窝囊囊的想法,还不是怂的去靠任万成。
欺善怕恶。
反观任万成,从来不会如此。
不管怎么样,任万成刚才见了小偷好歹敢抓敢打敢骂。
他敢吗?
他身为兄长,但实际上还不是任万成在让着他,刚才在外面还不是任万成帮他。
色厉内荏。
于是他也就没再好意思再去找任万成说什么,只是默默的自己去放好刚才买来的那些东西。
任万成闲散的躺在沙发上玩着手机,也没看他。
他看了看任万成,然后觉得自己可能被对方打心里的嫌恶了:
窝里窝囊,只会在家里大吼大叫、在外就怂的像孙子一样的,一无是处的兄长,怎么想都怎么丢人现眼。
好心好意的忍让包容,还反被莫名其妙的骂了一通,论谁都会火冒三丈。
他这么想着,路过任万成跟前时连头都抬不起来。
那些药品被他放到了一个柜子里——他一般不太用这些东西,只要不严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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