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他和任万成做的那些很亲昵的事。他突然就意识到他们是男孩子,他们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
他猛地发觉那些过分亲昵的事情是最罪不可赦的。
他那一刻脑子里突然明晰起来。他睁大了眼睛,坐直了。
他庆幸自己遏制的及时,也开始觉得自己曾经那种伤人的话和行为是应该的。
他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不敢与任万成和好,就是因为怕任万成再做出类似于“亲嘴”一样亲密的事情。
那是不对的。
他顿时就觉得以后也应该和对方划清界限。
他忽然有了底气,也清楚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份与义务。他认为自己身为哥哥,自己有责任要给弟弟带领一条“正确的路”。
他感到欣慰,因为他没有将任万成往脱轨的方向带的更远。
也许是从那天开始,他开始留了意,和任万成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就连换衣服,都会像女孩子那样避着任万成。
他知道其实是自己多虑了。因为没人会把小时候亲嘴那些事当真,那只是玩而已。
夜里他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琢磨这些的时候,在下铺的任万成已经沉沉入睡。
就他还在纠结这些。
那一阵儿任万成情绪已经渐渐回转过来了,平时虽然还是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