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者三友:友直,友谅,友多闻,益矣;友便辟,友善柔,友便佞,损矣。”这些道理总是被我们的眼睛一扫而过,真正能够做到的不多,因为有些人甚至连什么是正直、宽容也不知何物,又如何分辨何谓益友,何谓损友?
从炎炎夏日携手秋风萧瑟,从寒风冷冽又到了春之末梢,美好的时光在奋笔疾书时滑落,只留下那些或端正或潦草的笔迹。当凤凰花开,初夏降临,一批又一批考生在考场里出出入入,直至不需要在进去,一群人的初中生涯也就到了尽头。
最后一科化学考完的时候,张知起缓缓步出考场,踢着操场上的石子,一路走向校门。身边的人潮就像被按了快进键一般,以校园消防演习一般的速度走出校门,或相伴回家,或奔向门外父母。许青鑫妈妈和李载勤的父母今天都来了,而秦深当然也来了。
张知起有些不知所措,他忽然发现原来这场考试真的那么重要,致使如今结束的时刻,原来考前周围萦绕的那种压抑与肃穆都荡然无存。而他自己除了与语文的作文题,却连这几天考过什么都忘记了,连自己从前努力过的都忘记了。因为,他好像并没有那么努力。
踢踏着,前后走,有谁还记得此时考试的结束还意味着一场分离,一场或许于你整个人生而言微不足道却实实在在影响着当今的分离,但考试结束的欢欣太过猛烈,猛烈到似乎没有人记得了。而张知起是记得的。
他有些不想看见秦深,却又十分想念秦深的体温和强烈的让人安稳的心脏跳动。
秦深在门外看着一波又一波的学生走出,却并没有一个靠近。他又等了会,看了看手机,张知起的确还在校内。他送给张知起的那块玉玦里镶嵌了一个定位装置。
他知道他应该等在校门外,等待少年的独自成长。但他没有这么做,他明明知道,有时候,人回做错事,是因为该甩头的时候却动了心。
秦深找到张知起的时候,少年正靠在操场的升旗台上,抱着书包假寐,他挑开少年遮住整张脸的鸭舌帽,说:“回家了。”
此时已是夕阳西下,霞光万丈,不知不觉,少年竟在这里睡了整一个下午。张知起懵懵懂懂地拉着大人的手站起,任凭大人拍打着他背后和屁股上的泥土和草屑。
“你不问我考得怎么样吗?你好像一次都没有问过我哎。”
“你不想告诉我你考得怎么样吗?你每一次都会跟我说。”
少年忽然一下跳上了大人宽阔直挺大的脊背,“背我出去我就告诉你。”
少年都学会讲条件了,男人笑笑,一只手托了托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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