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不知什么人哼的小曲,像是颂歌,更像哀悼。 “哥,你回来啦……” “你不是叫我早点回来么?〃 院角处转出一个人,绯衣长身,清风徐云般的面容带有威严的凌厉。'T/M' 46 苏子鱼很是犹豫了一下,往院外跳还是往院内跳。想到他哥毒蛇一样的长鞭子,做了保守的抉择,乖乖跳回院内。 司马兰廷面无表情的在前面走,后面苏子鱼面无表情的在后面跟。其实也不是面无表情,蒙面人谁知道他有没有表情,不过他蒙不蒙面基本上没多大区别就是了。 一路上遇到不少熟人。 “二爷,又玩偷袭啊?”这是奉祥。 怎么谁都当他游手好闲一样? “二爷,下次叫上我,咱们府外玩去。”这是奉毅。 呸!这也得他出得去府外啊。 “二少爷,你别一天到晚淘气了,王爷很忙的……”这是明叔。 他忙?忙着盯人梢! 大明居亮堂堂的正厅里,苏子鱼垂着脑袋,盯着自己的鞋面。人在气头上不能捋虎须,苏子鱼是深谙此道的,即便觉得自己没错也得装作认错悔悟的样子,更何况他心底好歹还是有一点心虚的。 这个哀兵之态,果然很容易博取同情,过去在他师父那里如今在司马兰廷这里同样通行。站了不久,司马兰廷用一种慢得出奇,但谁都知道他压抑着愤怒的声音开口:“你还不取下来!” 语气森冷,像大冬天里站在空地上凉风吹过的感觉,要是其他人听见这一句,包管腿脚打哆嗦。 可苏子鱼像听到一句天籁,蹬鼻子上脸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一把扯下面巾,陪上大大的笑脸,慢慢蹭过去:“嘿嘿,哥,那什么……你怎么会守在那里?” 司马兰廷冷笑:“想打听道,也别大张旗鼓。〃 苏子鱼明白了,他觉得自己挺冤枉的。初来洛阳不久哪里知道哪条街是哪条名,所以趁着傍晚回府的一小段空档带着奉喜奉勤乱逛,顺便打听道。谁知道,就在这上边曝露了,这不能怪他大张旗鼓,只能说他哥太聪明。讪讪的解释:“我就是想自己探查一下他的虚实……” “我说的话你不相信?”其实司马兰廷明白,以苏子鱼的性格本来就不会有无条件的信任,他对自己的信任感已经远远高于其他人,否则不会在落地时把背后交给自己,也不会凭一个解释就对魏华存升起怀疑。 “不过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苏子鱼说得小小声。 这句话没有错,司马兰廷也觉得在理,可听着就是不舒心,冷冷的回过去:“你凭什么就能探查到真实?” 苏子鱼本来的一点心虚,因为这句话彻底烟消云散了。霍地坐在他哥对面,不客气地说:“那你凭什么就认定自己没有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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