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狐狸更胜一筹呢。
「呵呵……」他毛手毛脚的在娼儿身上乱摸一通。
「唉唷!」媚儿从他腿上跳走,抚著胳肢窝,娇嗔连连:「颢公子,你尽往人家怕痒的地方搔,真坏呐……」
「会麽?」他也不故作清高,「若没我这种人,这窑馆的旗帜就得摘了。」
「呵,你的嘴也坏。」媚儿故作生气的瞅了他一眼,一转身,从桌上端起一壶酒,为他斟满一杯。存心灌醉,有意委身於他这个俊小子。
处在风月场所,各式的男人见得多了,唯一令她看不透的是眼前人,一身穿著虽不是绫罗绸缎,挥金洒银的程度也不似一般纨裤子弟。但他待女人挺好,几位姊妹私下透露,此人不睡娼儿呢。
若嫌弃,怎会是流连花丛里的常客?
她暗自猜测,此人看似风流,却不下流。同伙的一帮汉子个个不懂怜香惜玉,满口鄙言粗话,视女人为玩物。
「颢公子,来,奴家敬你一杯酒,今夜就让奴家伺候你一宿可好?」
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拒绝得委婉:「媚儿姑娘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可惜我得回去当差呢,难道你没注意那张椅子上放了什麽?」
打更的锣棒。
她巧笑倩兮,「当然瞧见了。」可打心眼儿压根不信他是一名打更夫。
浑身娇软的黏回他腿上,白玉般的手搔著他的胸膛撒娇:「少敲一时半刻又不碍事……」
「哈!」李朝央一拍大腿,笑说:「媚儿姑娘甭做梦了,你可别看那俊小子年纪轻轻就好拐,人精明得咧。你若要他付酒钱、饭钱都好说,夜渡资是免谈。」
媚儿睨了那大胡子粗汉一眼,「奴家可没提银子呐。」
「那就是睡免钱的吧。正好,老子的床空著。」
「呿,想得美!」这话儿,她说的句句肺腑:「谁不知道燕儿是你的老相好,我岂敢抢她的男人?李爷就别逗我了!」
高颢朝张大同使个眼色,该打发娼儿出去。
顿时意会,他拍桌,「碰!」一声,吓得媚儿和另外三名娼儿花容失色。
「你们这些娘儿们就嫌俺的长相丑不拉叽。俺在这儿坐了老半天,也没人肯搭上一句,看了就一肚子烧火。」
「这……张大爷……」媚儿勉强露出笑容,试著安抚:「您别气……」
「滚!」他有如狮吼,下一秒,娼儿纷纷夺门而出。
张大同站起身来抱拳一揖,「自家兄弟们也别笑话俺是北方来的大老粗,有话直说若得罪,大伙儿别见怪。」
「唷……气啥呢,娘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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