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被你给吓走了。」李朝央顺势和著一出戏,弟兄们有要事商量,他忙著把门给栓上。
回到座位,大夥儿一致收敛,谈起正经事儿。
「耗子,这回相中了哪家姑娘?」
「姓颜的,府上门禁森严,妄想走正门提亲是不可能。」高颢摇了摇头,言下之意──夜闯颜宅的库房是作梦。
「怎麽办?」
「打消念头罗。」高颢一派无所谓的耸肩。
长相黑头黑脸的杨超可急了,压低了音量问:「大伙儿张罗了这麽久,不提亲?」亏他这俊小子佯装打更夫探路,岂不白忙。
高颢为他斟了一杯酒,话说得明白:「要提。」
「重点是怎麽提?」话又绕了回来,李朝央弹指敲桌,和其他人一并等著耗子有何打算。
他们一帮人虽年长耗子几岁,却以耗子为马首是瞻。这份服从的缘由不外乎耗子探路一把罩,摸透了富豪缙绅的府上地形和宅院格局,简直当自家厨房似的来去自如。
一般市井小民岂懂这些,遑论他们是大字不识几个的老粗。他们跟随耗子这段时日,吃香喝辣,快活得很。
至於另一项因素,耗子有眼光,也不知打那儿来的本事得知官家财主私藏些什麽宝贝,他是专偷骨董字画的雅贼,一旦销赃,收获比扛著一袋银子还来得有价值。
众人岂能不服。
高颢横扫了他们一眼,笑说:「何必皱眉头呢,咱们不向活人提,得找死人。」
喝!
「这话犯忌。」张大同惊骇。
其他人闻言都傻了,唯独高颢一派悠然自得,要干掉脑袋的事,就得掘人坟墓,活人难缠,死人倒是不会说话。脸上的笑容越发诡异,墨黑的眸光闪烁,他早已偷腻了富豪财主的家当,那有什麽刺激可言。
李朝央小声道:「这事若败露,要杀头的!」
「你们不敢?」
大伙儿噤口。
高颢不以为意,颇潇洒:「不敢就作罢,反正我在这一行也混出名堂,要找一帮人合伙,并非难事。」
「俺做!」张大同站起身来,豁出去了,「俺挺这小子!」
先前一言不发的陈老七再三思量,也认同:「耗子说的有理。咱们一伙人到处提亲,无论手脚功夫再好,总有吃闭门羹的一天。换个方法,安全稳当多了。」
其他人花点脑筋想,尔後一致点头,不再有任何异议。
李朝央又提醒:「门路不同,咱们都没有经验哪!」
高颢说:「经验要靠累积,凡事都有第一次,不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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