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让自己好过些。
没有回应,明基笑了,他一只手掐住弗英的大腿,手指从绷带的边缘钻进去,生生插进刚结痂的血肉里,血很快涌了出来,沾湿了衣裳。
弗英咬着牙丝丝地抽气,身体绷紧得像一张弓,忍耐着。可是这种忍耐此时这里并不能得到欣赏。
“这下你可要……忍住了。”明基收了笑,将沾着血的手指送到嘴里舔干净,一把扯开他腰间的包裹,揪住一条血痂边缘的皮肉,一抬手,将血痂整个撕了下来!
“啊!”弗英一声惨叫,闭紧了眼,不让疼痛以一种软弱的方式宣泄出来。
明基又笑了,脸上布满了讽刺,他将那条近两寸长的血肉扔进嘴里嚼烂,咕咚一声吞了下去。
“鲜活的生肉,味道不错,要不要尝尝?”明基边说,又将弗英胸前的一道疤给撕了下来,还放他跟前晃了晃。
弗英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他把身体蜷缩成了一团,痉挛着,不自觉地呻吟出声,紧闭的眼前白花花的一片,身下的单子已经被抓烂,指节泛着清白,指甲抠进掌心,平添了新的伤口。
杀了他!杀了他!心里一头黑暗的兽在咆哮。
云定看着明基表情的变换,心里一阵颤栗:他要生气了。暗自压下心惊,尽量保持着语调的平稳,说:“首领,再失血,他就死了。”
明基回头,眼神在他面上一扫而过,云定一震,仓惶跪倒在地,“云定多事,请首领千万息怒!”
“云定,你知道我为什么留你吗?”明基也不看他,只是淡淡问。
“云定崇敬首领,只想一路跟随,但首领为什么留我,确实不知。”
“我看中你的医术,留你的唯一理由就是你这本事,别无其他,懂了吗?”明基原本话不多,但他说的每一句,都有足够的杀伤力。云定噤若寒蝉。
“治好他。”又站了一会,明基丢下一句话,摔门走了。
这一走,对弗英和云定两人都是解脱,弗英挨过了那一阵割肉放血的钻心剧痛,终于晃晃悠悠活了过来,看着还有些恍惚的云定,好半天开口问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我也觉得你活着比死了更有趣……我们这些人,都是些茹毛嗜血的畜牲,好歹来了你这么个生嫩的活人,怎么着也不能让你这么快就给操没了。而且,我对你的身体也很感兴趣。”
听了这话,弗英顿时觉得有些无力,这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那些坏道不知天高地厚目空一切的恶棍,而是明明坏的掉渣还特有自知之明的流氓。
还好有个叶前,就是那个老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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