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一乍的少年,他虽然不太会说话,但是做事周到,人也体贴,最重要的是,他不跟明基他们一样,是真诚善良的。
弗英问他怎么会落在这么个狼窝里,叶前的小脸立刻变得忧愁,他说,他原本只是一个生在山野里的药家孩子,一次上山采药遇到了云定,云定就把他带了回来。
那你就甘愿跟他回来?他们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弗英问。
叶前摇摇头,说:我没有办法,父亲病了,活不了多久,是云定师父救了他,还给了家里五百两银子,父亲朴实,听他说要带我去学医,怎么会不答应。只是他也没想,他们会是这样喜欢杀人的人。好在有云定师父护着我,我也……没怎么受欺负。
弗英叹了口气,说:“总有一天,连云定也护不了你的,等到那一天,你最重要的事就是保住性命,然后,你去关月,找我。你和我……都是不属于这里的。”
叶前不懂他的意思,也能听出他的好意,弗英也懒得解释,这小孩比不得自己,太笨了。
在他的悉心照料下,弗英“清醒”过后的半个月,外伤终于愈合的七七八八,内伤却还是像火炽一样抓心挠肺的折磨人,针灸和吃药这样的倒霉事还能咬咬牙挺过去,可是云定运气通脉时,却是最痛苦的时候。
明基那一掌不但打的筋脉寸断郁结五内,加之弗英本身的心绪不通,噩梦不断,与云定气路不和导致两相冲撞,内伤最忌伤者不配合,这样一来,更是让治疗变得艰难万分。
“惊则气乱,恐则气下,悲则气消,思则气竭,你不会不知道吧?”治疗遇到阻碍停滞不前,云定也被折腾的恼怒万分,忍无可忍的呵斥他。
弗英满头大汗的瘫在床上,连气都不敢喘的厉害。休息了半天,才闭上眼睛无力道:“如果我逃不掉,早晚得被你家首领折磨死,那治好了还有什么用?”
云定气结,冷笑道:“我道你怎么伤那么重也死不了,大概阎王老子也看不上你这窝囊劲,没出息!你自己都不想好了,还能做逃跑的打算?你就这么拖着吧,活该你死在这里!”说完就拂袖而去。
叶前见云定走了,小心翼翼地将弗英擦干净,撅着嘴轻声道:“你还说要离开这里,这样连伤都治不好,还要怎么离开啊,原来你说的那些话,都是骗我的。”
弗英听出他的关心,伸手在他头上摸了摸,说:“我也无能为力,每次到了关键的时候,总是会想起一些人,尤其是那些,死在我面前的人。”
明明是因为自己,他们才会被杀死,但是现在自己却在被凶手尽全力拯救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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