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到家,许是旅途劳累,急躁了些;再说,月儿这孩子你还不清楚?性直心善,只是偶尔口无遮拦,你又何必跟他一般见识呢?”
安抚完自家丈夫,秦夫人又拿出母亲的威严,教训儿子道:
“你也是的,都老大不小了,还游手好闲的,只知四处闲逛!月儿,你该有点担当了。”
秦时月缄口不言。只听母亲又说:
“既然你艺已学成,人也回来了,就从现在开始学著打理家务吧。一个月以後,胤县的织绣大会就要开始了,你父亲有些事务暂时抽不开身,你就代替他,先行到胤县拜见余恩公吧!”
这三年一度的胤县织绣大会原是由余家一手主持操办的一个小规模的织绣竞赛,近年来,影响越来越大,现已成为云集了全国各地手艺高超的织匠绣师的盛会。
秦时月爽快地点头应允。拜见恩公是理所当然的。他刚刚首肯,母亲的下一句话又让他心中打起鼓来。
“奉珠小姐也马上就满十七岁了。听你爹爹说,那姑娘天姿国色,知书达理,你爹上次到余家时,她还打听你的事呢。”
提起余小姐就笑得合不拢嘴的母亲令秦时月心头一阵发毛,该不会……?
“余恩公和夫人都很中意你,便通你爹商量此事。你爹想,那麽好的姑娘错过便再难求,再说又是恩人家的小姐,亲上加亲,岂不更好?便替你应了下来。你这次去胤县,就把亲事办了吧。”
果然!秦时月闻言,额上虚汗直冒。敢情这夫妻俩私下一商量就把人家的婚事定下来了?那奉珠只是我的妹妹,我不可能跟她结婚的啊!
想要开口责问争辩,秦夫人施施然抛下一句“儿啊,你好好休息几日就速速起程吧”,便一拂衣袖,由丫环扶著下了正堂,把个半张著嘴发不出声的秦时月丢在原地愣神儿。
不愧是他娘,简直是杀人於无形啊!秦时月晃晃脑袋,把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赶走。无论如何自己都已经出门了,一赌气连马和仆从都没要,翻山越岭走了好些路不说,还不慎把一钱袋的现钱银票都便宜了不知什麽人,现实已经比往事更不堪了,还回首什麽呢?叹著气,秦时月抬头继续寻找当铺。没多久就发现了一家,店门上方挂著黑底镏金的牌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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