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地哀叹荒唐的命运,却从未想过白疏影的心情。
他究竟为什麽杀人?是谋财害命吗?是杀人取乐吗?答案应该不会是这样。那麽,会不会是有什麽隐情呢?白疏影的心中,会不会也因此而痛苦煎熬过呢……?
思来想去,秦时月竟然笑了。自己之前一心希望成为白疏影最亲密的人,却连这种重要的问题也要别人点醒才意识得到……
他又怒又笑,小山唬得厉害,刚要问他怎麽了,秦时月一勒缰绳,调转马车,沿来路往回驶去。
“公、公子,这又是要去哪儿?”小山彻底糊涂了。
“回刚才的客栈,”秦时月剑眉一扬,毅然道,“我要听他亲口告诉我为什麽。”
紧赶慢赶回到方才停驻片刻的城镇,马车直奔客栈。此时日已渐渐西沈,秦时月暗自祈盼白疏影仍在这里逗留。
跳下马车,秦时月冲进客栈,张口便问掌柜:“午後有一位坐轮椅的白衣公子进店,他可还在这里?”
没想到,掌柜的听清了询问,比秦时月还激动,“客官,您是那位公子的亲朋吗?哎呀,这下可好了……”
“什麽可好了?”秦时月一头雾水,“那位公子到底在不在?”
“在是在,只是……”掌柜的面露苦相,“唉,您去看看就明白了,我这就带您去那位公子房间。”
第十章…03
望著躺著床上的白疏影,秦时月僵在了原地。床上的人双目紧闭,脸色白得怕人,身子一动不动,显然意识全无。
秦时月呆了好一会儿,突然揪住掌柜的衣领,“怎麽回事?他怎麽会变成这样?”
掌柜心里叫苦,连忙解释:“客官您有所不知。先头小的看到这位公子在客栈外呆了好久,以为他是想住店但坐著轮椅不方便,就让夥计出来帮忙,没想到夥计走近才发现,这位公子已经人事不知……”
“胡说!”秦时月断喝,手却不住地颤抖起来,下意识地松开掌柜,“不久前他明明还好好的……”
“哎呀客官,这我哪敢骗您啊?”掌柜急道,“我看这位公子情形不好,赶紧让人抬他到房间,又去请来大夫。大夫看诊後说,这位公子受过内伤,损及经络,又没有认真调理;加之邪淫入里,心肺衰弱,身体已是强弩之末。大夫说已无能为力,只能写几个强心的方子吊著一口气,让我等速速给他……准备後事……”
“後事”二字如五雷轰顶,秦时月眼前倏地一黑,险些栽倒。掌柜虽有不忍,仍是据实以告:“客官,其实……我们给公子灌下药後,他曾醒来一刻。他告诉我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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