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起来,使力将聂子莺甩到地上。“啊……啊……疼死本大爷了……”
聂子莺吃痛的跌在地上,雨不停的落到他身上,打湿了他的脸,抬手抹去脸上的雨水,刚想冲上前去,便被男人身后的两个家仆左右架住。
男人捂着疼痛的手臂,疼的眉毛纠起,道,“给本大爷把这偷儿送官府,叫他尝尝苦头。”
“我不去。”聂子莺双手被劳劳架住,双脚乱踢,叫道,“你冤枉人。”
在聂子莺的大喊大叫中,一行人又拉又拖把他拽到衙门里。
朝堂上,雨水顺着聂子莺的头发和衣滴下,在地上留下一片水渍,眼睛又红又肿。
“我没有偷东西!”聂子莺激动的喊道。
“放肆,朝堂上岂容喧哗!”知县拍案道。“人证物证俱在,你可认罪?”
“我说了,我没偷!”聂子莺不服气。
“那你可有证据证明?”知县捋了捋下颚的胡须问道。
聂子莺振振有辞向那知县望去。“我的随身侍童可以帮证明,买画的时候他也在场。”
“那他现下在何处?”
“不知道!”
“不知道?那就是没有人证了。既然没有人证,那就是没有证据证明了。”知县挑眉道,和这种看小乞丐似的小鬼没什么好扯的,速速结案道,“堂下人听判,偷窃他人财物,不知悔改,并咬伤他人。念你年幼,故打二十大板以示惩戒。”
眼看被衙役按倒在地,就要行刑,聂子莺突然叫道,“我爹是聂抒墨,你要敢打我,我要你好看!”
“你爹是聂抒墨?”那知县打量着聂子莺显然不信道,此时聂子莺浑身湿透不说,衣服脏乱不堪,一张脸染上黑色的污渍像花猫般,哪里像是大户人家的模样。
“不信你可以派人去聂家。”
见聂子莺说的胸有成竹,知县倒也犹豫起来,毕竟人不可貌像的列子太多了,宁可派上去聂家庄走上一遭,也比万一开罪了聂家好。想到此,知县开口道,“那好,本县便派人去聂家走一躺,倘若你撒谎,休怪本县重罚!”
两名衙役领了命,刻不容缓的朝聂家庄赶去。
细雨霏霏,凉风轻拂,宽敞的房间内,聂抒墨专注地看着手上的书卷。过了良久,他手中的书册却是连一页也没翻动过。
“庄主,门外来了两个衙役。”门外传来家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