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雨水凉意的手同他的肌肤相贴,速度撸动厮磨,带起蚀骨的快感。
聂子莺的手有些发颤,觉着时间过的好慢,眼睛不知闭了多久,百里惜低哑地吟了一声,聂子莺手上沾了一滩粘湿,知道百里惜已经释放,趁百里惜释放后休喘时,迅速抽回手。才刚抽离,还悬在半空中的手立刻又被百里惜拉回去。
“百里惜?”聂子莺不知道百里惜还想做什么。
百里惜拿起桌上的面帕,替他擦去手上的浊液,适才松开聂子莺的手。
察觉到百里惜的细心,聂子莺小声道,“其实我可以自己来。”
百里惜低笑道,“没关系,谁让我弄脏了你的手。”
百里惜瞧了眼窗外的雨势,说道,“似乎下大了,没有好一会,估计停不了。”
“是吗?”聂子莺闻言,也朝窗外望去,的确下大了,这意味着他还要在这里继续和百里惜面面相对上好一会。
沉默与尴尬在聂子莺和百里惜之间悄悄蔓延,适才发生的事让聂子莺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百里惜。
好不容易等到雨停,已是傍晚,这场雨下了很久,聂子莺一刻也不想再这种压抑沉闷的气氛下多待,与百里惜简单的道别后,匆匆跑了出去。
忆起百里惜下午一派自然的神色,聂子莺心想道,难道他也要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吗?经过那事,百里惜对他似乎更亲密了?
踩过地下大大小小被雨水积成的水坑,溅起一道又一道水花,打湿了他的鞋袜,聂子莺急急跑回自己的房间。
聂子莺推开门,迎接他的是一室寂静。朝床上倒去,聂子莺瞄到床边的一个布垫,那里是他特地留给小猫睡觉的,“找个机会把它要回来吧。”聂子莺喃喃自言自语,因昨夜没怎么睡的关系,聂子莺胡思乱想着就睡着了。
小睡片刻,人也稍稍精神了些,聂子莺拍拍脑袋,决定出去找那人要回小猫。在廊道上走了会,聂子莺才发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那人住哪个院,转念想到昨夜自己误闯的院子,但他并不确定,因为从来都没人告诉过他,漠北教主住哪个院。就这么边想边走着,聂子莺又来到昨夜发现的那条漆黑的廊道口,作呕的头颅,微动的血管,腥重的鲜血,令他再次心惊,迟迟不敢朝前跨出一步。
站了很久,站到聂子莺腿发酸,最终还是他决定折回,不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