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稍好,安君尘适时地一抬手,就生生地给自己打了一个巴掌,脆生生的声音结实把席雅竹吓了一跳,看过去时,安君尘已然打了好几个巴掌,脸都红了起来。
席雅竹制止了他:“你这是作甚呢。”
一吸鼻子,安君尘愧疚地道:“我对不住你,我……我什么都不懂,还这般伤害你,我我我……我自罚。”
身为人上之人,何曾做过这等自罚之事,大都是罚人来着,看着安君尘如此认错,席雅竹的心都软了,叹息地放下了自己制止的手,幽幽地道——
“顺带将另一边的脸也打了罢。”
“……”
安君尘不打了,人家都不关心自己,打了痛手的是自己。
他悄悄地搬起凳子,挪到席雅竹的那边去,执起席雅竹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眼神那是说不出的委屈:“雅竹,你若气我,那便打我罢。”根据追妻指南,必要的时候要服软,越是这般撒娇服软,越是能得到心上人的谅解……才怪。
啪!
打得真爽。
啪啪!
真真舒坦,恶气都出了气。
啪啪啪!
“……唔唔,你作甚……啊……”
打得手酸心又累,还是上|床最干脆!
。
正所谓夫夫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在安君尘的卖力取悦下,席雅竹早已被情|欲习卷,不知今夕何夕,迷迷糊糊地就应承了不同安君尘分开之事,但他仍保持几分清醒,言道要在一起可以,不过安君尘必须要正经些,凡事好好沟通,切莫再胡思乱想误会他的话,若真正为对方着想,便道出来,说话直接些,切莫拐弯抹角,可必要的甜言蜜语却是不能少。
于是,安君尘就记得了,说话是门艺术,不但要直接,还要甜言蜜语。
因此,床事之后,安君尘道出了他在嘴边里酝酿了许久的艺术话:“雅竹,我帮你清理后|庭,好不好,要不要么?要嘛要嘛,让我帮你清理嘛。”
鸡皮疙瘩。
席雅竹回应他的就是——
一脚踹了他下床,“我自己来。”
同安君尘好好沟通后,席雅竹的身心都放松了下来,软倒在床里,蔫蔫地卷着被子轻蹭,安君尘乖乖地给擦拭身子。
“君尘,”难得地亲唤安君尘的名字,席雅竹单手撑额,仰望床顶,“而今已过了十数日,我们要一直在这儿待下去么。”
一谈正事,安君尘立时便变得正经起来,取过衣衫细心地给席雅竹穿好,正色道:“我出宫么,一来是为了寻你,二来是想探探宫内的情况。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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