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你说,我此前曾经派人查过剑蝶的身份,发现他原先本是一普通的采花贼,但在某日里,似乎同一人交易,要来劫走你。后来那一日在酒楼里,我同他打成一片,方从他口中得知,他压根便无意害我们,应承那人劫走你,只是生出了玩闹之心,想试试皇宫可是随意能闯,人可是随意能劫的,结果这么一试……”
席雅竹拧起了眉头,一个普通的采花贼都能潜入到皇宫内,可见问题非同一般:“那你此前为何用剑蝶的人皮面具,为了吸引那暗中之人?”
安君尘掀被上了床,调整了舒服的姿势,把自己裹紧,方自开口:“噢是呢,可惜人未出现。剑蝶同那人交易时,那人带了面具,他也不知对方身份,因此剑蝶极其好奇是何人要对付我,故而答应让我假扮于他,引出那人。怎料,还是被人发现我假扮之事了,看来此人并不简单。”
席雅竹沉默了,轻抚安君尘皱紧的眉头,不知能说什么。国家大事,他素来不懂,他虽曾是太子,但在他那个朝代,整个王朝里皆是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连皇帝都不关心国事,他在那种环境熏陶下,自然也无那等雄心壮志,他只会作画写字,陶冶心情,以致王朝覆灭,他也不曾生过一丝重夺王位之心。
他不得不承认,虽在某方面而言,这帝王的脑子有点问题,但在国家大事上,绝不含糊,该杀便杀,该打便打,从不手软,只有在他这儿,方会放下那帝王的面具,化身成一天真无邪的普通人。
“皇帝,真累。”
“不累!”安君尘蓦地握住了席雅竹的手,眸中决意一燃,“做那种事,怎么会累!”
……鸡同鸭讲。
席雅竹不说话了,同这人说话,简直就是费脑,你同他说正经的,他能方能正经几句,又给犯了病。
但有些事,不说又不成。
“接下来你打算如何,一直待在这儿?”
“不然呢,我没钱啊,你又打烂了恁个多的碗,我……”迎着席雅竹略黑的脸,安君尘赶忙把话一转,甜言蜜语道,“打得好,打得妙,你不打烂,我们还没今日呢。”
……这真的是甜言蜜语么,真的是么!怎么感觉像是讽刺呢!
“这般待下去也不是法子,你终归要回到朝廷,而我……”席雅竹的话顿时噎住了,而他呢,他是要回到封地,还是要追随安君尘而去。可是,出来后,他越发地不想回到皇宫,那儿就是一个无形的囚牢,哪怕那儿山清水秀,也不抵外头的空气清新。
安君尘察觉到席雅竹内心的踟蹰,他扁了扁嘴:“我知晓你不喜皇宫,但是,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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