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将之供起。但说得几句话后,他终醒悟久旱逢露是不会毫无缘由的,这滴露不是一般的露,否则也不会落于他头上——这是个傻子。
“难怪你不怕我。”刑庭傅感叹。
“为什么要怕你?”那傻子眼巴巴的看他,蓬头垢面,笑的却十分可爱。
刑庭傅拍拍他的头,笑道:“你叫什么?”
他只是歪着脑袋,没说话,问了好些遍,才眨着眼明白过来:“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叫什么,但是我哥哥知道,他叫我谢杭。”
“你还有哥哥?”
“我当然有哥哥,每个人都有哥哥,是哥哥把我生下来的。”
“……”
从谢杭前言不搭后语的话中刑庭傅得知他本是一个人在街上讨饭过活,年前忽然来了一个打扮的光鲜亮丽的人自称是他的兄长,然后带他住在了这,还一直细心照顾他,是个极好的人,除了会时常失踪。
“我已经好些天没见到他了,他不在,就没人和我玩了。”谢杭十分委屈。
真是个可怜人,刑庭傅陡然生出一种同病相怜的感情。
过了几日,刑文玺偶然看见这两个“同病相怜的人”在一起,顿时沉了脸,揪了刑庭傅回家劈头就是一顿臭骂:“你和一个傻子在一起丢不丢人!”
刑庭傅先还笑道:“他其实也不傻,只是脑子转的慢,懂的不多……”
“那不是傻是什么!”刑文玺眼中带着不屑。
“你别这么说……”
“你也一样!”此时的刑文玺丝毫不像是他的弟弟,倒像是在训儿子,“看你现在像个什么!”
刑庭傅低头看看自己,并未觉得有何变化。
“和那么个人在一起我看你也是傻的!”刑文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刑庭傅神情变得有些僵硬,他看向刑文玺的眼神中带了一丝莫名的情绪,他苦笑:“是,我是傻,可我向来如此,我本就不如你。”
“知道便好,以后别再理会那傻子。”刑文玺的气似乎顺了些,他在椅子上坐下。
“这恐怕不行。”刑庭傅道。
刑文玺见了鬼似的瞪着他:“他是金子造的还是银子打的?这么放不得手?”
刑庭傅叹了口气:“不过一个与我说话的人罢了。”
刑文玺冷笑:“你与一个傻子倒说的到一处!这几日你给我呆在屋里好好想想不准出去!”
刑文玺这回真是动了气,他觉得这样的刑庭傅根本就不像以前的那个刑庭傅。
第二天出门他就自外将门锁了起来。刑庭傅起床后着实茫然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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