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待反应过来他有些不可置信,他不明白刑文玺为何反应这么大。
在屋里坐了半日,听外面的喧闹声,看自己身旁几分凄清,他从未感到如此的无法忍受,他觉得自己好像是刑文玺养的一只鸟,每日好吃好喝的喂着,高兴了便逗弄一下,不高兴了置之不理。脚上栓着绳子,除了这个笼子,他动弹不得。
中午谢杭寻上门来,大声的嚷着:“你在吗?在吗?”听刑庭傅应声,便极兴奋的道,“我哥哥来了!来和我玩了!你来见他,你来吧,见见,见见。”
刑庭傅苦笑:“今日怕是不行。”
“为什么?”
“画地为牢,万劫不复啊——”刑庭傅拉长了音,可笑的长叹一声。
谢杭自然听不懂。
“你与你哥哥说,我在家中闭门悟道,去处心中杂念,只望将来有一日得道成仙,所以只好改日再登门拜访了。”刑庭傅坐在椅子上,将头往后一仰,脖颈划出一个无力的弧度,他盯着房顶,似乎在想着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想。
晚上,淅沥沥的下起雨来,天愈发暗沉的厉害。
刑文玺回来见刑庭傅的房门关着,嘀咕一声:“这么早就睡了。”想着许是因为实在无事可做,于是便没去打扰,回自己房中换了衣服。过了一会,听外面悉索声响,出去见有亮光自季恬房中透出,心道原来是他回来了,转头看看刑庭傅紧闭的房门,他低头想了想,便朝季恬屋里去了。门开着,一眼就见他手中拿着一盏油灯背对他蹲在床前,埋头在床底下翻找着什么。
刑文玺随手关了门,上前揽了季恬就将他面朝下按在床上,灯盏掉在地上,滚了两圈,唯一的光亮消失了,黑暗中除了雨打屋檐就只听一声惊讶的叫声。
刑文玺一把捂了他的嘴,低声道:“别叫。”他怕吵到刑庭傅。
听了是他,身下的人安静下来。
刑文玺微凉的手自他前襟探入,直接捏住一边乳头轻轻捻转抠弄,身下的人敏感的全身发抖,因为被捂着嘴发不出声,他便挣扎着想爬起来,翘着的臀部贴着刑文玺的下身摩擦,只蹭的对方舒爽不已。
刑文玺觉得季恬的反应有些奇怪,他在那乳尖上用力掐了一下,然后俯下身靠在他耳边想安抚几句,却在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时僵住了,那衣服上带着的熏香是他再熟悉不过,也是他一直以来避之不及,不敢过于靠近只怕冲垮理智的气息。
刑庭傅,他为什么会在这?这个笨蛋。
柔软的乳粒贴在他的掌心随着呼吸轻轻蹭动,这个身体正被他压在身下与他紧密贴合,无力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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