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玉参商却不敢回头看他,半晌却才轻轻拍拍玉云卿的手,温言道:“不碍事的;阿卿听话,快点回去。”
“我不;你明明伤的不轻的,”玉云卿突然起身跪坐道玉参商的身前,得意地从怀里取出一瓶伤药,“这药听说很管事,我从篱姐姐那里偷出来的,哥你忍着点。”他一边说一边就伸手小心的脱去玉参商染血的单衣,颇是熟练地为他上药。
“阿卿啊……”玉参商低声叹了一句,从什么时候起呢,自己受伤了,阿卿都会为自己偷来伤药,从什么时候起,因为怕下人知道惊扰玉致晟,每次都是阿卿动手替他上药,又是从什么时候起,他再也没有办法推开阿卿,一如当下这般只能闭目轻叹。阿卿还是小孩子啊,那些卑鄙的念头他从来都不曾发觉吧。念及此玉参商不由得微微苦笑起来,轻轻阖上眼睛不敢让自己多看他一眼,但云卿手指触碰之处,身子到底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如火烧一般的灼热伴着伤药的冰感亦如此刺激他每一根神经,只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件厚厚的大袄披在身上,“哥,你在发抖,是太冷了吗?”
玉云卿趴在玉参商的肩上,两人呼吸可闻,况且他还侧着头望向玉参商,脸几乎要贴在一起,玉参商终于叹了口气伸手将他拉到自己的怀里,玉云卿的身子弱,方才脱了大袄便是冻得缩成一团,这会儿在玉参商的怀里,便是舒舒服服的贴在他胸口,一面戳了戳玉参商有些发烫的肩头,笑道:“哥,你可是比狐毛还暖和。”
“阿卿……”玉参商没有理会云卿的玩笑,只伸手将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肩头,许久才闷声说了一句,“是哥没用……我”
“多好,我终于可以有点用处了啊,”玉云卿打断他,努力仰起头,有几分与年龄不相符的认真,“我从来都是玉家没用的儿子,身子又弱,功夫也不好,如今到底能为家里做些事情了。”他像玉参商的怀里靠了靠,似有几分笑意,“听说凤家医术无双,也许能治好我的身子,到那时候,也不会让哥太辛苦了吧。”
玉参商张了张口,终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义门坐大,玉凤两家联手抗衡势在必行,只两家百年来纠缠的那些数不清的恩恩怨怨却也终不能说放下便放下,如今玉家与义门势同水火,凤家却因为远在颍州境况要好了许多,故而此番盟约的条件,便是凤家要求玉家以幼子为质。而以玉致晟那样狠绝的性子,既然已经同意,那样的决意并不是他这一个义子挨一顿鞭子,或在祠堂跪上几日就可以改变的,大抵在玉致晟的心中,这样一个身子羸弱的儿子早就是个弃子了吧,可是云卿这样的身子,要去往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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