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会如何呢?”
“呵呵,孺子可教,你如今的思谋却也有几分刁钻了。只是那个人啊…他要做什么事,谁又知道呢?”那老者抬手喝了口滚酒,若是此时有江湖人在身侧,许能识得那袖口中隐隐泛出的光泽,刀笔为戎定春秋,乱世听剑楼主大驾光临,这江湖只怕又有大事了。
青石玉阶,江南玉家经营百年,宗家的祖宅威严静默,终年不变的模样,东南角的祠堂冰冰冷冷,下人们都是不能靠近的。唯有一人跪在祠堂之中,那人看相貌不过才十五六岁的年纪,一双眼睛中的神色却是有几分看遍沧桑的淡漠,叫人不敢轻言他的年岁,此人却是玉家之主玉致晟的义子玉参商。玉参商虽是十岁才被玉致晟领回家中,但毕竟是玉家名义上的大公子,身份尊贵,此时他却仅着了单衣跪在这冬日幽僻的祠堂中,背上隐隐沁出的血渍都凝固在衣上,有几分骇人。只玉参商似不察觉,只仰着头,看祠堂中供奉着的绣像,那都曾经叱咤风云,威震一方的人物,如今只余下绣画中空洞的眼神与他对视,一世风流也不过如此罢了。渐渐地那些画像都变成另一个小小的身影,狐皮大袄站在雪地里仰起头对他张开双手,笑意温暖,清澈如琉璃一般。
“阿卿……”玉参商低低叹了一句,摇摇头想要挥去那些萦绕不散的念头。却是此时“吱嘎”一声,祠堂的门被一个少年推开,那少年裹在一件狐皮的大袄里,更显得纤弱稚嫩,月色倾洒下来正是方才玉参商以为在画中出现的面容,压下满心的惊讶、欣喜与不安,玉参商只皱眉道:“阿卿……”
来人赫然便是玉家宗主玉致晟亲生的独子玉云卿,这孩子打小身子便是极弱的,还没学会吃饭已经学会吃药,纵然如此依旧是不见大好,玉家人都心知肚明这小少主终是不能长久的,这才默许玉参商这样一个来路不明的义子登堂入室,终究是没办法的。玉云卿小心地关上门:“哥小声一点,我好不容易溜过来的。”
“这么冷的天;嘶……”玉云卿平日里到了九十月份便已是畏寒,更何况是如今腊月天气,哪里能过的这样的寒气,这样冒冒失的跑过来,若是又病了。。。。。。念及此玉参商不由大急便要站起来了,却不免牵动了伤口,蜷□去,口中却依旧道,“这儿寒气重,你快回屋去。”
玉云卿却是不理会,直冲玉参商坐了坐鬼脸,轻声道:“和哥的伤比,这点寒气不碍事儿的,”他绕到玉参商的身后跪□子,绕住他,小心翼翼地道:“爹爹怎么又下手这么重,哥…很疼吗?”
玉云卿的身子温温软软的,仰起头看着玉参商的样子是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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